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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苏安然嘿嘿窃笑了几声,神秘兮兮的冲另外两人摆摆手:“附耳过来!”
三个头凑在一起,由苏安然传授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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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个女人被一些轻微且细碎的声音从沉睡中吵醒,迷蒙中不明所以的坐起身,就听见隐隐约约的似乎有女人的哭泣声。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哭?女人纳闷儿的想,随即冷哼一声,一定是那个老色鬼又不知拐了谁家的闺女回来糟蹋!
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听那哭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起来,心里不禁有点儿烦躁,撩开床边的帷幔,正要看看是谁扰人清梦,下一秒却像被人点穴一般,僵硬的定在那里动弹不得,眼睛无比惊恐的瞪着前方——
房间的窗子不知何时洞开了,秋夜的冷风呼呼的从窗口吹进来,让女人忍不住瑟瑟发抖,但是真正让她从心眼儿里冒出寒意的却不是这凉凉的晚风,而是那洞开的窗子外面出现的人。
如果,那是个人的话。
就在她的窗外,站这一个女人,头发散乱,身上穿着艳红艳红的嫁衣。
借着月光,女人看到窗外的人脸上泛着青白的色泽,凌乱的发丝背后的两只眼睛似乎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你……你是谁!
休要装神弄鬼!”
女人一面发抖,一面勉强自己开口。
外面的那个女人,或者说更像是一个女鬼,听她开口,竟然咧开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她不笑还好,一咧嘴,一股暗红色的液体从张开的嘴巴里流了出来:“好冷啊……好冷啊……”
“你……”
屋内的女人抖的好似筛糠一般:“你是庞玉屏?你想干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是袁定溪那个急色鬼把你逼死的……与我无关!
你走吧!
去找他!
休要来害我!”
窗外的女鬼并未因为她的话而离去,依旧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
女人缩在床上,抖成一团,神经已经绷到一碰就会断掉的程度。
寂静。
诡异的寂静。
突然,那女鬼双手抓着窗框,似乎想要爬进屋里来,嘴里阴森森的念着:“你知道咬断舌头有多疼么?”
屋内的女人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然后软软的倒在了床榻上。
她昏死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袁定溪府里乱作一团,因为三夫人病倒了。
袁府里的仆人丫鬟私底下传说,三夫人是被死去的庞玉屏的冤魂吓病的,说那庞玉屏死的冤,半夜里回来人间索命,三夫人瞧见被吓昏过去,早上醒来,以为是一场噩梦,结果她的丫鬟发现原本雪白的窗纸上凭空多了两个暗红色的手印,像是干涸的血迹,于是禀报给三夫人,原本就惊魂未定的三夫人立刻又一次昏了过去,接着就发起了高烧,病倒在床上。
一时间,袁定溪的大宅里人心惶惶,几房妾氏人人自危,都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庞玉屏的鬼魂找上门的人。
而真正逼死庞玉屏的罪魁祸首袁定溪本人,对这些还不知情,因为近日沥南县里最好的窑子栖凤楼里新来了一个红牌,据说是老鸨花了大价钱从别的地方挖来的花魁,袁定溪向来对于女色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这些日子都留宿在栖凤楼不肯回家,当然不可能知道家里头闹鬼的事情。
几个小妾凑在一起,或愁眉苦脸,或哭哭啼啼,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她们都不敢一个人独自呆着,生怕一落单就会让那女鬼有机可乘,即便是大白天,也不敢冒险。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急急忙忙的跑来禀报:“几位夫人,府门外头来了一个云游道士,说是打从这儿经过,前来募化。”
“云游道士?”
一个小妾眼睛一亮:“道士能治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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