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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安梅忽然之间又沉默了,默默的掐着自己的手,把自己的手背拧的红一块白一块。
秦若男想要催促,安长埔暗暗朝她摆了一下手,示意她不要催促。
鲁安梅时不时的抬眼看看对面的两个人,每一次都看到他们专注的盯着自己,这让她愈发的不自在起来。
“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儿,你父亲鲁民的体内,被我们发现了鼠药的成分。”
安长埔提示她说。
“药是我下的!”
鲁安梅一听这话,立刻抬起头来,“我在街上买了老鼠药,回来趁着我妈做饭的时候把药给掺进去了,然后把我爸给毒死了。”
“你下药的事情,你母亲知道么?”
“我妈她不知道。”
“你母亲负责做饭,做完饭你们三口人难道不一起吃么?为什么惟独毒死了他,你和你母亲却没有事情呢?”
“他是单独吃的,从来不和我们一起吃饭,都是单独做一份。”
“既然是投毒,为什么我们在你父亲的身上却找到了一处致命的刀伤呢?”
安长埔又继续追问。
“我??我怕毒不死他,所以就又捅了他一刀!”
鲁安梅说话打了个结。
“那一刀你刺在了哪里?”
“在??胸口,左胸口??啊不对不对!”
鲁安梅一边说一边盯着安长埔的表情,话说出口看到安长埔的脸上流露出怀疑的神情,立刻改口,“是后背!
是后背!
我记起来了!”
“鲁安梅!
你父亲鲁民的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致命的刀伤,他胃里的鼠药也不足以致死!
你根本不是杀死你父亲的真凶,为什么要说谎?”
秦若男听完她支支吾吾的回答之后,忽然高声质问。
鲁安梅浑身一抖,顿时呆若木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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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悲剧的杀人者
秦若男的质问一出,活像是点了鲁安梅的哑穴,她起初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慌乱之后,就再也不肯开口,无论安长埔和秦若男如何诱导如何劝说,她都把嘴巴闭的好像蚌壳一样。
她的这种态度让秦若男和安长埔认定,她一定知道谁是凶手,甚至对于这个鲁安梅不肯说出的答案,他们也在心里有了估计,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谁也不敢冒然的说出口。
接下来的三个多小时里,不仅仅是秦若男和安长埔两个人,包括重案组的其他人也加入了劝说的队伍,重案组的几个人轮番上阵对鲁安梅进行劝说,小姑娘就是不为所动,唯一肯说的话就是让警察把她当作真凶绳之以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见其他人不答腔,干脆话都不肯再开口说,就连水也不愿意喝一滴,更别说吃东西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从下午,到了傍晚,又到了华灯初上的晚间,鲁安梅在会客室里僵硬的坐着,就好像已经变成了一尊雕塑,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在讨论并且向重案组的负责人程峰汇报过,征得同意之后,秦若男给丁木兰打了个电话,告诉她鲁安梅现在人在公安局里,丁木兰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六神无主,很仓促的答应着,草草的就挂断了电话。
打完这通电话之后,他们又试图劝说了鲁安梅几句,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双方成了僵持的状态,谁也不放弃,谁也无法动摇对方。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就在秦若男和安长埔以为他们的计划无法顺利实施的时候。
早已过了正常下班时间所以异常安静的走廊里传来一传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重案组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丁木兰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的从门外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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