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淳又开始没眼看了,这么狗腿的太子也是前所未见。
他倒是忘了,这回的坑,是他给太子挖的。
萧楚睿瞥了他一眼,没再理他,只是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两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在骨节分明的指间灵活地转动。
朱呈感兴趣道:“这便是这回从滕王那厮手中抢来的清灵珠?如今你那边,有四颗了罢。”
萧楚睿眼眸微眯,嘴角轻扬,低低地“嗯”
了一声。
这次钓鱼,鱼饵已是准备妥当,便看是哪条鱼,会咬着钩上来了。
杜宇淳想起昨天惊险的一幕,忍不住拍着心口唏嘘道:“下一回便是打死我也不要出这种任务了,我本便是个读圣贤书的儒生,这种打打杀杀之事,不适合我,不适合。”
朱呈嘴角一扬,笑道:“我还以为你这回要好好给杜家的人表演一番兄弟友恭,毕竟徐太傅五年前那一句此子天性凉薄,不堪重用,可不是把你刺激得离家出走了?”
杜宇淳扶了扶额,做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殿下,你便别打趣微臣了,徐太傅那种天下大同的思想,天下有几人能做到?便是官家,也只把徐老的话当圣人箴言听听,该如何做事还是如何做事。”
可叹他明白得太晚,便是心里明白了也忍不住在意,昨儿个才巴巴地跟了楚睿去救人,险些酿成大祸。
直到见到自己那无助弱小的庶弟,他终是看清了自己,他不讨厌他,但果然,依然喜欢不起他。
天性凉薄便凉薄罢,对不该凉薄的人不凉薄便是。
杜宇淳嘴角微扬,眸中波光流转。
温守衡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丝毫不给面子地拆台,“然而你还是信了,当天便上奏官家,逃出了襄阳城,途中遇到山匪,被抢光了钱财不止,连衣服都被剥了,光溜溜地在树上吊了一晚,差点被冻死。”
正觉得自己悟透了人生哲理心中无限感慨的杜宇淳顿时差点捏碎手中的酒杯,猛地瞪向不紧不慢地浅酌着小酒的萧楚睿,嘴角微抽道:“萧、楚、睿!
咱们不是说好了这件事要保密?!”
这小子到底把他的黑历史告诉了多少人?!
萧楚睿挑眉看了他一眼,忽地转向朱呈道:“殿下,昨天滕王手下那群人,我认为,有第三方势力在背后指使他们做事。”
被无视的杜宇淳顿时要抓狂,等着吧,此仇不报非君子!
你这小子小心别有把柄落到我手上!
朱呈怜悯地看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杜宇淳一眼,轻咳一声道:“如何见得?”
萧楚睿眼帘微垂,沉思了一会儿,慢慢道:“我早先便料到,歹人会从皇后娘娘的娘家杨祭酒家,和太子妃娘娘的娘家杜右相家下手,因此一早便安排了人严加看守这两家,然而歹徒像一早便得到了消息一般,第一回行动便十分谨慎,且,完美地避开了我们的人暗中部署的地方。”
朱呈微微皱起眉头,不自觉地坐正身子,大拇指轻抚酒杯上的烫金云纹,“一群残兵败将,自顾不暇,又何来本事洞悉名满江湖的飞燕阁暗卫的部署。
不可能是滕王,滕王只怕恨不得把他们抓回去五马分尸,更不可能是郭左相,虽然他定然是站在滕王一方的,但至今为止从未露出过自己的狐狸尾巴,此人心思颇深沉,滕王这次行动急躁暴露了自己,他知道只怕忙着替滕王擦屁股还来不及,不可能进一步搅浑这件事。
到底,会是谁?”
如今的朝堂危机四伏,十五年前那场战争,彻底打乱了原本便摇摇欲坠的权力平衡,很多势力下去了,更多的势力上来了,表面看着一派和气呈祥,实则,谁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小算盘。
萧楚睿轻哂,“谁知道,不管如何审讯抓回来的那几人,他们都只是两个字不知,有一个熬不住酷刑倒是多透露了一些信息,说是某日深夜有黑衣人来访,给他们送来的消息,然而那人的底细,他们也是全然不知,我觉得这人的话,有七八成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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