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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时候微笑的顾里用她那妆容完美无瑕的笑脸,留下了一句“谢谢大学把我养鱼成才”
。
院长开着她裹在黑色大衣里的纤细背影,眼神恐惧的象在看一个女鬼。
下午的时候忙完了参加演出的其中十个学生设计师的作品整理和背景音乐收集,我拖着我一双踩在高跟鞋上一整天现在像要爆炸的小腿,拎着一个巨大袋子(当然不是我的,我借顾里的),电话约了顾里去我们曾经非常熟悉的图书馆下面的咖啡厅喝咖啡。
我疲惫不堪像个鬼一样地走在咖啡馆每口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那里的顾里,她整个人闪闪发光,丝毫没有疲惫的倦容。
相反,她看起来状态奇好,马力十足,就像是一只刚刚拆开包装的新手机,铮铮发亮,毫无划痕。
又或者看起来就像是随时准备登场的女飞人坎贝尔一样,随时准备“嗖——”
的一声冲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站在顾里面前,虚弱地对她说:“你好,神仙姐姐。”
顾里摘下墨镜,看着我,礼貌的点点头回答:“你好,乡下妹子。”
我和顾里走进咖啡厅里,走向我们之前一直坐的老位子,顾里刚刚点头冲老板娘打了个招呼,还没来得及把包放下来,一个女人就风一样的冲过来,把包朝我们的椅子上一放,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另外一张椅子上。
她在三秒钟之内用动作完成了一个对话,“这个位子我占了。”
我抬起头看向顾里,她的眼光一瞬间变得凶狠起来,这种凶狠里还呆着一股非常明显的兴奋的味道。
这种眼神我习以为常了,每当她要开始和顾源斗嘴的时候,她的眼神里都会出现这种像信号灯一样的闪烁光芒,“嘟嘟嘟”
的,预示着她快要开战了。
顾里礼貌性的对这个女的说:“你没看见我们已经在这个位子上了么?”
但很显然,这个风一样的女子并没有感觉到目前的平静只是龙卷风到来前的预兆,她呵呵笑了笑,对顾里说:“你们站在这里又不坐,谁知道你们是服务生还是什么呀,我都坐下来了,你们就挑别的地儿吧。
还有啊,大姐,这是大学的咖啡厅,你们都一把年纪上班的人了,没事儿进来干吗呀?”
顾里摘下墨镜,在她的对面坐狭隘,心平气和而又不急不慢的对她说:“我的名字叫顾里,我依然在这个学校念书,如果你没有听过我的名字,也无所谓。
当然,我的年纪是比你大。
不过,希望过一两年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能穿得起一条像样点的裙子,而不是穿的像今天这样一副随时站在大街上靠着电线杆子对男人吹口哨的样子。”
“我在这个咖啡厅喝了四年的咖啡了,你要知道去年这个时候当我还在这里和朋友聊天时,像你这样的人面对这里的酒水单价格,是根本进不来这个店的,更别说和我抢位子了。
如今老板娘低价招揽顾客,我尊重她的决定,但很显然,地价格就一定会有低素质的顾客,比如你。”
“还有一定要提醒你,我刚看见你手上拿的资料了,你也是这次艺术展的雕塑系的学生吧?我碰巧也是这次的总制片,刚刚我们还在讨论雕塑和装置艺术展的名额多出来了两个人,我们正在为此头痛呢。
我来这里也是想好好考虑下,把哪两个倒霉透顶或者说有眼无珠的人删除掉。”
顾里看着面前脸色发白的女的,补上了最后致命的一击,“所以现在,拿着你这个从太平洋百货里买来的廉价包包,赶紧去找一个新的位子去吧。
最好也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好好回家把你那本自传(穿Only的女贱人)赶紧写完。”
那个女的面红耳赤的推门走了之后,我看着顾里,摇着头对她说:“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并且你电梯肯定坐很久,一直坐到最下面一层。”
顾里把包往边上的椅子一放,轻蔑的看我一眼,“是啊,我还相信有圣诞老人会从烟囱里趴下来呢。”
服装设计发布会的那天中午,所有人都早早的出现在了会场。
学校给了我们最豪华的那个礼堂供我们使用。
并且也请了非常好的舞台设计。
当各大媒体陆陆续续的就坐了之后,宫洺也走完了红毯之后坐在了嘉宾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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