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屋檐挡着,风仍然把雪斜斜地吹到廊下,雪珠落在纤长的睫毛上,在门廊的灯下熠熠闪光。
钟长诀停住了脚步,不知为何,他想等他向他走来。
于是他走来了。
他走到他面前,睫毛上的雪化成细微的水滴,摇摇欲坠。
这情景太过美好,以至于过了两秒,钟长诀才意识到,对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
他脱下大衣,裹在对方肩上,握住那双冰冷的手。
“赶快进去,”
他说,“冻坏了怎么办?”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静静地望着他。
他心内一颤,像是忽然坠入深渊,全身都有一种失重感。
那眼神。
从受不了那眼中的怜悯开始,他一直在思考,他到底想要祁染用怎样的眼神看他。
这种欲望不可名状,模糊不清,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索求什么。
这一刻,他心底的渴望忽然有了具象。
就是这样,就是现在的目光。
如果那些“曾经沧海”
“执子之手”
的传说走入现实,也不过如此。
某种漫长的跋涉忽然抵达了终点。
他伸出手,捧住面前人的脸,吻了上去。
罪孽
祁染的嘴唇细腻而柔软。
不同于冰冷的双手,他的脸颊温暖,红润,在雪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钟长诀环住他的腰,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
怀中人的口腔柔软、湿润,在扫过上颚时,会忽然短促地呼吸,舌头不自觉地压紧,急切地吸吮他。
这突如其来的湿软的舔舐,像电流滑过身体,让他感到一般酥麻。
他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好像要把面前的人揉进身体里。
直到脖颈上的手虚弱地垂落下来,嘴唇脱离触碰,他才猛然回神。
怀中人大口呼吸着,迷离的眼睛泛着泪光,眼神像是在控诉,亦或是勾引:“痛。”
他松开手,抱歉地替对方收拢大衣,抵住初冬的寒意:“先进去。”
他隔着衣服搂住他,对方的身体靠在他身上,头歪到肩膀上,胳膊像蛇一样柔软地绕着他的躯干,紧贴着他。
他皱了皱眉,几乎是半抱着把人带进屋。
门一关,就把人推到墙上,从头到脚仔细地审视着。
“你今天是怎么了?”
对方不说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几乎要把他的心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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