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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心里太乱,龚小霜真的应该觉得这是很好笑的一幕,自己家的房子,自己反倒像客人一样的被请进去,热情招待。
当然,能看出来这几个人都受了很好的教育,自信,谦逊,有礼有节,起码这么一个尴尬又别拗的场合,让他们这人几句话立刻活络这气氛,卫谋说起他们昔日在湘州生活的点滴,有趣,生动,让人能感到其中快乐,虽然没有什么实质内容。
就这样一盏茶的功夫,后端着点心进门的卫梓,不知道传递了一个什么信号,卫谋忽然一改前面的轻松说笑,变得真诚,严肃,“夫人,您知道,我们都是先生收留的孤儿,而实际上,当时收留我们的不仅仅是先生一人,还有一人。”
“我知道,夫君提起过,他的朋友。”
龚小霜嘴里有些苦涩。
“嗯,是的。
那个人现在也在这里,他得知夫人到来很高兴,夫人愿意去见上一见么?”
……
这是一个略显空旷却又典雅精致的房间,没有过多的装饰,几根梅枝,几处盆栽,墙上挂着的是几幅不知名的字画。
那字,雄浑刚健、方正丰润,阳刚之气浓郁,端正又有内敛肃穆,显然应该出自大家手笔。
那画,灵动秀逸,清雅文静,一幅雪映月尽显作画人的性格真髓,龚小霜看着那幅画,久看到有些着迷,竟然升起种熟悉的感觉。
“你喜欢那画,是么?”
龚小霜回头,只见一华裘锦裳,唇边带笑男子走进来。
龚小霜对自己的容貌自信却从不自傲。
她客观的认为在容貌上不会有男子能与她匹配,结果她遇到了卫海宁;同样,也从不认为男子的容貌能让女子愧为不如,结果她见到了这么一个男人。
“墙上的这两幅字画,作者都是无名小卒,只不过它们……我都很喜欢,你喜欢哪个?”
那男子站在一旁边,侧头问。
大概是这个人身上带着一股轻松率性的坦荡,龚小霜竟不觉得两人这么开始说话有什么唐突之感,她仔细想了一下道,“那副字,厚重、深沉、不露锋芒但又有一发千里之势,想必写字的人胸襟博大,志向高远,非一般常人。
那幅画,飘逸自然,以静取胜,有一种饱学之士的内敛高深,出世平和,我喜欢那画。”
那人看着龚小霜,又看看那墙上的字画,似乎有些遗憾也有些欣慰,“我从来都无法向你样如此斩钉截铁的判断出好恶。
他们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但分量伯仲……瞧,也许对于它们来说,能有机会被一眼倾心的人珍惜,最终是件幸福的事……”
他看那画愣一会儿神,然后转过来,很郑重的向龚小霜开口,“谢谢,谢谢你一眼选中那张画。
你喜欢,所以珍惜,对吧。”
“……,这位公子,请问你就是我夫君的朋友,是么?”
龚小霜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就是卫谋、卫思,和夫君口中的那个他们谁都不提名字的人。
“你说海宁?他跟我……是他朋友?”
那人挑挑眉毛,语气轻佻,提起‘朋友’二字,明显有些不屑的感觉。
“……”
龚小霜滞了一下,心里一股火暗暗升起,“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
那人毫不犹豫的否决,然后看到龚小霜得眸子里几乎怒火中烧,身体微微颤抖得有些难以维持表面上的优雅贤淑。
那人漫不经心的扫过之后,才缓慢开口,几乎认真到一字一顿,“朋友两个字对我们来说太肤浅。
我们比朋友更像兄弟,比兄弟更像家人,我们比兄弟更近亲,比家人更信任,们曾经生死与共,我们未来会不离不弃……”
那个人转过头平静地看着龚小霜,“这才是,我与卫海宁的关系。”
“你……到底是什么人?”
龚小霜心攥得有些紧,面对这样的回答,坚定到不卑不亢,亲口承认能与卫海宁生死与共的人,亲口许诺对夫君不离不弃的人,龚小霜情绪波动的有些不能自已,也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么激动。
——对她的夫君这么重要的人,她见到了,并且亲耳听到这些话。
如此,如此……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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