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罗耀阳皱眉冲着殷乾他们低喝。
殷乾他们两人用比进来还快的速度飞出去——爷这是在生气吗?跟在爷身边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听见爷跟下属这么说话呢。
罗耀阳是在生气,这股烦闷,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正伏案写东西,忽然觉得这屋子静得有些诡异,抬头一看,不见了周奕,心下微异,未等做出反应就看见那本该跪在他正前方的‘嫌犯’,已经挪到火炉跟前,正不知深浅地用手去碰火炉上的茶壶……
他想都没想就把茶碗盖儿扔出去,打开他的手。
会有这样的举动本就非他所愿。
自己救了他,可是被救的那个丝毫没有领情,眼泪汪汪的委屈神情,让他的好心转成莫名的烦躁。
偏偏随声进来的下属摆出一副探究的眼神,好像试图挖出他心底连自己也有些莫名的情绪……
周奕觉得自己快憋屈死了。
合着你有热茶喝有椅子坐有衣服穿,我大冷天饿着肚子衣服单薄的在地上跪了这大半天,现在连烤个火都不行?
行,不让烤你说一声,犯得着用茶碗盖儿砸手指?十指连心,你懂不懂!
吸吸鼻子——手不敢碰——出血了吧?
这次算是见识到了中国武术的博大精深,敢情用个茶碗盖儿都能砸出一箭双雕来,砸完手指又弹到鼻梁上,害得鼻骨一个劲儿地发酸,眼前一片水雾茫茫,更别提突然袭击造成的心理创伤……
周奕这辈子就没经历过这种憋气委屈的日子,且不说他后来作为财团少东时的锦衣玉食、风光无限,就是受训时经历的种种苦难也称得上不偏不倚,被罚也是有理有据,让人心服口服。
而现在呢,算什么?就因为被莫名其妙的指成了奴隶,就要受人随意践踏,被人随便欺负还要诚惶诚恐?
狗屁太子,不就仗着你爹的好精子落在你娘的好肚子里么;狗屁的大刑伺候,都是一群变态想出来的变态法子;狗屁的军奴、逃兵……
在鬼门关口绕过两次的人了,我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
?
周奕痞子气一上,什么也不顾了,蹦高地跳起来,抹把眼泪,吸了吸鼻子,指着罪魁祸首的鼻子开骂,“算我被你这个衰神俯身,睚眦必报的小人!
你的那些白痴手下脑子里全是豆腐渣;你的那个文盲大军,个个肌肉发达大脑贫乏,活该被耍!
被你抓是我技不如人,我认栽,你想怎么着吧,大爷我现在不在乎了。”
他孤独太久,压抑太久,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太久,他期盼平淡的生活太久,他思念那些逝去的朋友,他思念疼爱他亲人,太久太久……
太多太多,那些早被他压在心里最深处,那些他不愿意触动的一分一毫,不慎被碰到了临界点,一朝爆发,止都止不住。
莫名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再也没有让他牵挂的,再也没有让他必须撑下的理由,死算什么,痛算什么,这两年多的光阴都已经是捡来的,现在还回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周奕一口气吼完,激动的情绪让他呼吸急促,他一边努力平复呼吸,一边继续跟罗耀阳对视——输人不输阵。
罗耀阳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喘着粗气的周奕,配上犹带泪痕、脏兮兮的脸,像个张牙舞爪的小花猫。
他放下笔,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开口,“你多大了。”
“十九!
干嘛?”
周奕口气不善,眼神里也充满的戒备。
罗耀阳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十九岁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不分轻重!”
说着拿起手边上一个精致的手炉,放到周奕柔韧而冰冷的手上。
他只是被冻坏了。
罗耀阳清楚自己的力道,那手……不会伤到筋骨。
“把那件衣服披上,然后坐到这来。”
他指了指火炉旁边的位置。
这种天气并不算冷,近侍给他备着的东西他根本用不上,不过很显然有人非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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