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垂地的男人朝着殷旬徐步走来,他那双死寂一般的眸子在看见血泊之中的女子后,微微垂下了眼睑。
再次睁开,里面又是一片无波无情。
他走至殷旬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面目呆滞的男人,缓缓开口,“殷旬,这千年美梦做得可还畅快?”
殷旬错愕抬头,“你……你说什么……”
“自欺欺人的把戏到此为止了。”
鸣阡鹤沉声,“痴儿,醒来罢。”
伴随着那句醒来,天地山河忽地破碎,像是被打破的瓷片那样,纷纷落下,壮丽的景色褪去,露出了背后漆黑冰冷的背景。
整个世界都仿佛崩塌了一样,只剩下茫茫的黑色。
殷旬瞳孔微缩,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子忽地消失不见,而自己身上沾满血迹的衣服,也变得一干二净。
而面前鸣阡鹤的衣袍上,也渐渐浮现出墨色的龙纹。
脑中倏地一片剧痛,铺天盖地的记忆在梦醒时分涌上心头,那是被殷旬苦苦压抑了千年的记忆,是稍一触碰就痛彻心扉的记忆。
他抱着头俯仰长啸,“闭、闭嘴!
!
鸣阡鹤,你为何能来这里!”
面无表情的银发男子看着痛苦异常的殷旬,脸上无悲无喜,他开口发出了如玉石相击般没有起伏的声音,“殷旬,该醒来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何时。”
脑中的疼痛愈裂,仿佛有万根银针插。
入其中,将其搅成一片稀烂,殷旬疯狂扯着头发撞向地面,瞳孔猩红,隐约有血泪溢出,“我没有!
我没有自欺欺人!
烟花不会背叛我的!
!
!
她永远不会背叛我的!”
“我、我……”
男人蜷缩在地,浑身沾满土灰,他颤抖着仰面,冲鸣阡鹤凄然一笑,“鸣阡鹤,我求你,求求你出去。
要杀了我还是怎么样都好,求求你再给我最后一百年的时间,我、我还没有和烟花……求求你让我……让我在梦里过一回好不好……”
“一百年?呵。”
鸣阡鹤阖眸,“够了殷旬,背叛的不是烟铧,背叛的从来都是你。”
“我没有!”
殷旬低喝着,像一只濒死的野兽那样发出不甘的低吼,“我没有……烟花没有背叛我,我也从来没有背叛她!”
痴儿……鸣阡鹤心里叹息,执迷不悟的何止是殷旬。
那孩子或许才是真正执迷不悟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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