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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圈,最终停留在了床边,床下放着她刚整理好的行李箱,这里的电流声是最大的,也就是说,这里是信号源。
顾潇小心地抓着行李箱把手,慢慢地拖了出来,里里外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最后竟然在最外面的那一层夹层里摸出了一个拇指盖大小的,纽扣状的金属片。
这是窃听器,还是很初级的那种,信号仅限于方圆五百米左右,也就是说,在她身边五百米范围内,有人在暗地里监听着她的动静。
顾潇看着这个不起眼的东西,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遍及了全身。
从下飞机到上小巴车再到抵达营地,行李箱是一直放在后备箱的,中途她下车一次,在车上的时候多半也是在睡觉,车里就三个人,能有机会放窃听器的,除了高文昂,就只有以车况和路况为由下过车的司机弗朗了。
如果是高文昂,他这么做应该会得到领导的授意,虽然兄弟单位在更多的时候是竞争对手,某些方面对她有所保留是能理解的,但合作的时候面上都会做到还过得去,不至于采取窃听这种低级手段,说不通,那么就只有弗朗了,可是素未谋面,他为什么要窃听她?
百思不得其解。
考虑了很久,顾潇把窃听器放了回去,她决定先不动声色。
第二天,顾潇睡到了十点,收拾完毕,抱了电脑,下楼往办公区走去。
营区的绿化很好,晴朗的天气下,看去竟还有几分小清新。
刚到办公区,顾潇远远地看到弗朗在门口洗车。
“嗨,弗朗,昨天谢谢你了。”
顾潇走过去用英语打招呼,弗朗像是什么也没听到,眼皮也没抬一下,埋头继续洗车,但顾潇却注意到,弗朗的眼里飘过了一丝惊恐。
“顾翻译,还说今天让你先休息一天呢......”
高文昂站在楼梯口,叫着顾潇,“昨晚睡得还好吧?”
“倒头就睡,一觉就到现在了。”
顾潇蹬蹬地上了楼,来到了一间大办公室,高文昂指着一个空座位说:“你就坐那里,等白总回来带你去业主和监理那边转转,方便开展工作。”
“好的,对了,你说明天后勤部会进城去采购物资,我能跟着一起去吗?有些私人东西要买。”
高文昂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头,“我们一般只有工作需要去现场的时候才能出营区,要不回头你跟白总说说,他同意就行。”
出乎意料的是,白总考虑了片刻就同意了顾潇的要求,只是嘱咐她不得单独行动。
开车的依然是弗朗,顾潇若无其事地和同事们谈笑风生,却暗暗地注意着弗朗的动静,他的眼神好像时刻都在紧盯着她,又好像时刻都处在一种紧张惊恐的状态中。
进了城镇,车径直来到了一个大集市,一间间林立的小商店,卖什么的都有,人流穿梭不息,很是热闹。
黝黑瘦削的男人穿着人字拖依傍在一起抽着大麻,眼神迷离而贪婪,腰间别着手枪,头顶箩筐的妇女衣着艳丽,迅速从人群中走过,牵着的孩子把玩着模型枪。
采购结束,车驶出集市,道路变得开阔,两旁的楼房都是灰扑扑的,不高,最多也是五六层,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招牌,听同事说,这里的博彩业很发达,当地最大的博彩集团,大亨集团的大老板是个华人,手里有一支很强大的私人武装,可以说是这里的土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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