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一伸出去,我立刻就又觉出有点不合适了,于是讪讪的缩回手,改成去拿茶壶,站起身来拿起他一点没动的茶杯,掩饰道:“这茶都凉了。
。
。”
顺手把茶杯里的水泼到地上,又帮他倒了一杯,送到他面前。
看着我拙劣的掩盖,骆尘净不言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当我刚把茶杯放到他面前,想要缩回手时,他却忽然动了。
他猛的伸出左手,准确无比的攥住了我在半空中的手,一拉一拽,我身子一歪,人就轻轻的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紧紧握着我的手,他一向温和的眼睛里,带着迫人的灼热:“月西,不要离我那么远好不好,这几年,我想你快想疯了。”
声音里,有压抑的痛苦,也有重得的喜悦。
我下意识的挣扎:“骆尘净,这样不行,我。
。
。”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了:“月西。
。
。”
他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深情,带着些许的渴盼,还带着一点点的乞求,就象深远又温柔的湖水,慢慢的将我的理智一点点淹没,让我心甘情愿的溺毙其中。
舍不得拒绝他,我不再挣扎,任由他将我的手包在了手心。
我想起了那个雨夜,那天夜里,我曾坐在他怀里,轻轻的把玩着他那双漂亮又修长的手,心里是那么的满足和欣喜。
而现在,他的手漂亮依旧,我的手白皙依旧,可攥在一起的感觉,却是带着浓浓的悲哀和无奈。
为了掩掉自己的伤感,我挪开眼睛,低低道:“那后来呢?”
骆尘净攥着我的手紧了紧,极力放缓了声音继续讲道:“我们出生后,他给我取名叫第五雪,安安叫第五剑,意思很明显,我们是他报仇雪耻的剑。
娘亲很讨厌这两个名字,她只希望我们能平平安安的长大,于是给我们取名平平、安安。
我和安安八个月就会说话了,他很高兴,从我们八个月的时候,就计划教我们背诗识字。
那时我们实在太小了,话都说不全,又能背得几首诗?我和安安看起来,似乎差不多。
可随着我们长大,我和安安的差异逐渐显现出来了。
也不知是因为他们近亲生子的原因,还是因为他那时候给娘亲下药的时间太长了,安安的脑子,有些问题。”
原来如此,以前我就一直有些惊诧,安安是五六岁小孩的样子,可说话总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从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表达的意思也十分的含糊。
我那时还以为人变成鬼后可能会变得有些呆呢,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安安的脑子不行。
“当娘的可能总比当爹的细心吧,在我和安安一岁多一点的时候,娘亲就发现了安安的问题。
她和爹爹是孪生的兄妹,对爹爹的性子是很了解的,她知道爹爹一生追求完美,若被他发现自己有一个残缺的孩子,他肯定会毁掉安安。
娘亲又极力回护了安安两年,在我们三岁半的时候,我和安安的差别已经很明显了,爹爹本就聪颖,自然也早看出安安有问题了。
在尽心尽力教导我的同时,他对安安的厌恶也越来越深。
娘亲怕爹爹会杀掉安安,处心居虑的想要带我和安安走。
其实从我们出生后,爹爹已经不再对娘用药了,以娘的武功,是可以独自离开的,可她舍不得我和安安,还是留了下来。
我记事早,很清楚的记得那天夜里,娘背了我,抱了安安,想要将我们带走,可爹爹在院子里遍布了机关,我们还没走出大门,就被他发现了。
他看了娘一眼,冷冷道:‘你走可以,把孩子给我留下。
’娘亲求他道:‘哥哥,我求你了,你放过安安吧,我把平平留给你,我只带走安安,好不好?你有平平还不够么?’爹爹丝毫不管娘亲的哀求,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丝人情味:‘在没有确认安安对平平有没有影响之前,我不会放他走的。
’娘亲不再说话了,无奈的又跟爹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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