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尘净也注意到了棉被下渐渐渗出的血迹,立刻提起红蔷,飞身出门,然后红蔷的哭声就消失在墙外了,只一眨眼功夫,骆尘净自己又回来了。
把门窗关好,骆尘净站在床前,柔声道:“月西,你乖乖别动,我帮你包扎伤口。”
我摇着沉重的头:“有伤药吗,给我,我自己来。”
骆尘净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两个药包放在床上:“都是治伤的,抹完了用布条系好。”
说罢,将床单截下来一块,撕成了一条一条的,也放到了我够得着的地方。
“我去看看,给你再找床被褥。”
还没等他说完,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往后一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拥有意识,是疼醒的,胸口处那火辣辣的疼,好象有人将辣椒面洒在了上面一样。
我呻吟着睁开眼,看到的是昏黄烛光下,正倚在床头假寐的骆尘净。
一刹那,我只觉得心中满满的全是温暖和感动。
一听见有动静,他连忙睁开眼,嘱咐我道:“别动,小心伤口裂开,要什么吩咐我,我给你拿。”
我摇摇头:“什么也不要,天怎么又黑了,我睡了一天?”
“嗯,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
骆尘净拿过一碟小点心,掰了一块递到我嘴边。
我摇摇头:“不饿,只是有点渴。”
骆尘净拿杯子倒了一点温水,用棉花蘸了蘸,在我唇上润了润:“你失血太多,自然会觉得渴。
现在还有的地方在流血,你还不能喝水,喝水会加速流血。
等伤口长好了,你才能喝。”
只谈了这几句话,我就又觉得头又发晕,眼皮也沉的厉害,只好闭上了眼睛。
屋中沉寂了好大一会儿,一只温暖的手忽然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我听到骆尘净的声音轻轻响起:“月西,和我走吧。
纵是被千夫所指,也强过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只一句话,就让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如果换做是两年前的杜月西,听到这句话会欢喜的心花怒放,可换成现在的杜月西,已经成亲了的杜月西……
除了流泪,我还能做什么?
骆尘净的手指温柔的拂到我的脸上,帮我擦去脸上的泪水:“月西,昨晚那么凶险,你险些送了一条命,你不再欠他什么了,昨晚那一命足可以抵消一切。
月西,和我走好不好,我再也不愿离你远远的,看你痛苦却帮不了你,也不愿意听到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遭遇各种不幸的消息。
月西……”
不,不!
我在心中无言的呐喊。
我和胡夜鸣,没有谁欠谁,谁不欠谁的。
和他在一起,是我同意的,是我点了头的,他没有强我半分。
而在琅上天的日子,是我这一生最平稳最幸福的时候,胡夜鸣,给了我许多,许多,多到,我无法不慢慢的接受他,不慢慢的爱上他。
流着泪,我嘶哑着声音艰难道:“上次他回来的时候,我问他会不会离开我,他说不会,他会永远陪着我。
他问我,我会不会离开他,我说,既然做了夫妻,那就一直做下去吧,做一辈子。”
有温热的泪珠滴在我的手上,我不敢眼开眼睛去看骆尘净,忍着心中的悲伤,继续说道:“他是个好人,我不能把让人嘲笑被人不耻的坏名声丢给他,我和他做了两年夫妻,过的很好,很好……”
我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悲伤,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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