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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夜朝夕的透明眸子,天地的灵气都化为一种期许,他在等我的回答,也在等我的决心。
我是该说不的,我一定要说不的,不能再见他,见到他,所有的坚持和理想都会变成唯一的一个愿望,那就是陪在他的身边,生死不离。
我的聂明烨,终究站在了高处,他一定会成为名垂青史的帝王,李湘兰一定会成为与他并肩的贤后,一切都美满了,很美满了……可是我的泪水,为什么怎么止也止不住呢……
“我懂的,师傅。
苍王赐了府邸,我们和苏兄叶兄一起搬去锦园吧,过几天搬,不,明天就搬吧。”
我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冲他笑,我的笑容一定很难看,因为夜朝夕望着我的脸,眉头皱了起来,透明的眸子有了一抹不忍。
他忽然伸手把我抱进了怀里,他的动作很笨拙,显然是常年不与人亲近的缘故。
可是他冰凉的怀抱却让我的心温暖,温暖到化成了一股股热流,落下眼眶。
他总是一层不染的衣服仿佛一双张开的巨大翅膀,柔柔地覆在了我的心上。
“丫头,丫头……”
他喃喃地唤,“今日你所受的苦难,将来,老天一定会用满满的幸福来换。”
我的幸福……我的幸福早已经碎在了丽都,我的少女情怀在蝴蝶谷百花盛开的时候,已尽数消亡。
幸福,能给我幸福的人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丈夫,他们甚至都不让我靠近他一步,幸福,已经离我太远太远了。
深夜,我和夜朝夕分别去叶文莫和苏天博的房间。
我抬手敲了敲叶文莫的门,里面马上传来一声怒吼,“滚回去告诉御史台的死老头子们,老子不伺候了!”
淡淡一笑,我推门而入,看到叶文莫一身是伤,正躺在床上。
他的样子有些狼狈,脸上青一片,紫一片,腿似乎也折了,听到有人进来,正想拿起枕头砸过来,看到是我,愣愣地放下枕头,疑惑道,“守一,怎么是你?”
“听说叶兄受伤了,特地过来看一看,叶兄,怎么弄成这样?”
我坐到床边,他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一大片地方,让我能坐得舒坦些。
“别提了,来昊天之前老头子就告诫我了,我偏不信邪。
御史台的老家伙完全不把我们几个当人!
你知道我和另外两个被分进御史台的进士今日被他们打发去做什么吗?打扫茅厕!
我抗辩了几句,御史台居然命禁卫把我毒打!”
叶文莫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大不了这五阶小官我不做了,我回枫弥府去。
他们自恃在朝堂多年,位高权重,全然不把我们这些后辈小官放在眼里,甚至言行侮辱,昨日我不过提议御史台的机制应适当变通,就招致此祸!”
“这么说,叶兄是打算回去了?”
我低头拢了拢袖子,轻轻问。
叶文莫愣了一下,忽然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守一,上书房由苍王和大殿下直管,也没什么高位官吏,你被保护得很好,这是我最庆幸的地方。
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干出一番大事业,不是没想过用自己的一生为国家做贡献,否则就不会辛辛苦苦地去参加文试,千里迢迢来到永昌,可是太难了,太难了啊!”
他侧过头向内,大概是不想被我看到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攥紧的拳头颤动着,我知道那包含着不甘,愤慨乃至几日来,被踩在别人脚底下的尊严无声的抗争。
“叶文莫!”
我大声叫他,他似乎被我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我。
“你在文试的考场上,看到那幅画的时候,都写了些什么!”
他的目光闪了闪,晦涩消退了些许,“千岩万壑不辞劳,远看方知出处高。
溪涧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涛。”
“好一句‘终归大海作波涛’,你的志向呢?抱负呢?勇气呢?竟只有这么一点点吗!
你以为陆弘熠提前文试,在文试的考场上出这幅画,考兵法的用意何在?如果你不是叶文莫,如果你没有本事和才华,我绝对不会替你可惜,绝对不会替这个国家可惜!
你有勇气放弃父辈的福荫,走进文试的考场,却没有勇气在能够施展自己抱负的仕途上爬起来,叶文莫,是我高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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