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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躺在这样一张舒服得连林黛玉都可含笑瞑目的床上,我却失眠了。
这是多么大起大落风起云涌的一天啊,先是被苏唯和于青不清不楚的闹腾了一番,然后又被林墨淙半真半假的调戏得魂不守舍。
男人们今天都要扎堆往我生活里蹦么?
其实细细想起来,我虽对周遭狐朋狗友的情事如数家珍,也受了吴妮这个大情圣不少的言传身教,但我自己那点感情经历,实在是少得可以让琼瑶阿姨为我干嚎几嗓子,哀叹我不懂得情为何物。
把所有沾点边的歪瓜裂枣都算上,也就只有三个。
第一个就把我的档次拉得很高,是个国际友人。
可惜了,却是国际友人里级别最低的棒子。
四年前的时候民族矛盾还集中在小太阳身上,棒子还没有现在这么神憎鬼厌。
所以当那个比我还矮小半个头的韩国友人,在篮球社团活动里死乞白赖的要我给他补习中文时,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一方面觉得人漂洋过海来中国,却连人家当面骂他傻X都听不懂,着实有些可怜。
当然主要是另一方面,他给的补习费能让我每天晚饭加个菜,周末还能啃个鸡腿什么的。
开始这位友人还有点人道主义精神,给我补习费的同时还请我吃了一顿韩国料理。
虽然席间我一直嘴欠的赞扬中国饮食文化博大精深,但还是消灭了两盘烤牛肉和石锅、卷饭无数。
可我后来终于发现每个棒子都有其独到的人格阴暗面,而此君就是用他和他前女友的故事来折磨我,说他的前中国女友如何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他是如何伤心不能忘怀。
头两次我看在补习费的份上,程序性的安慰他两句。
后来那厮却越来越过分,天天到我楼下做忧郁状要跟我谈心,诉说内心苦闷。
还动不动就要送东西给我,说我是如何如何善解人意比他前女友好了不知多少倍。
我觉得实在不能因为晚饭的那个菜就让自己精神分裂,所以我决定与他决裂。
在我换了手机号又在宿舍躲了一个月之后,那厉鬼一帮的棒子终于消失了。
第二个便是苏唯。
角色互换,是我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冷屁股,贴毁容了也活该。
第三个,就是此时正在当厅长的林墨淙。
明明是如此真实的一个大活人,我却无时无刻不觉得他那么不真实。
你说这茫茫人海,他怎么就看对上了我这张脸?我是应该说他独具慧眼呢,还是该说他是瞎了眼呢?想想还是不要太贬低自己,权且当我是个连生母都没看出来的千里马吧,兴许哪天我就发奋的十八变了呢?
就在这样否定与自我否定的迷思中,我在满满都是林墨淙味道的床上睡死了过去。
也不知林墨淙是不是在他床上放了迷魂香,这一觉竟然睡得异常的沉,醒来的时候阳光从厚厚的窗帘里透进来,看不出到底是在哪个时间点上。
我浑浑噩噩的摸出手机来摁了开机键,模糊的看见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点。
打开房门走出去,林墨淙已经不见了踪影。
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放在沙发上,上面还有一张纸条:厨房里有现成的吃的,想吃什么自己热就行。
晚上回来带你出去吃饭。
我正在思索林墨淙这架势是要让我在他家呆多少天,手机就响了。
我一接起,吴妮杀猪一般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你可算开机了啊!
宿舍怎么被弄得跟个凶案现场似的?还有你一晚上去哪儿了,我真以为你被哪个悍匪冲到宿舍给绑走了。”
我奇道,“你回宿舍啦?”
暑假不是还没完么?
吴妮说,“不回来能看到这不堪入目的样子吗?你到底在哪儿?”
我叹了口气,说,“我在林墨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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