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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抽搐,竟然有人形容方泽长得灵气逼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长得像鬼一样。
但我实在顾不上跟他们瞎扯淡,冲到厨房去看见能吃的就是一顿猛塞,直到撑得自己差点翻了白眼。
正坐在案板上喘气,包姐就走了进来,递给我一瓶水。
我感动得一口气灌了半瓶,正要打嗝,就听见包姐说:“那真是你男人,对吧?”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都不记得了。”
包姐叹了口气,说:“小六,别装了。
我知道你脑子一点事也没有。”
我那个嗝生生的憋在了喉头,差点背过气去,咳了好半天才顺过来。
我有点惊慌,看着包姐平静的脸色,也不知道是在诈我还是真已经知道了。
正在踌躇要不要坦白从宽,包姐就又说了句:“你也不想跟他走吧?要不然你早就自己回去找他了,哪儿用在我这儿受这三年的罪。”
我彻底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呆呆的看着满是油垢的灶台,低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没失忆的?”
“老子收留你那天就知道了。”
包姐轻哼了一声,“那时候你是准备让那个抢劫的人捅死你吧?只有什么都还记得的人,才会觉得死了也没关系。”
我心里忽然有点难受。
过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对那段往事没了感觉,就连在做梦的时候我都能非常平静了,但现在被包姐这么一说,我好像又有了些那种无措的绝望。
不过也就那么一两秒,我就恢复了过来。
默默的又喝了一口水,没有去接包姐的话。
“我叫他去准备东西,也是想给你点时间想清楚。”
包姐继续说,“要你不愿意跟他回去,就趁这几天收东西自己走吧。”
“那怎么行?”
我惊讶的看着包姐平静的脸,“我跑了,方泽找你麻烦怎么办?”
“少说得你很有良心似的。”
包姐猛地恶狠狠瞪我一眼,“难道你就没打算趁这几天悄悄跑了?”
我有点心虚的别了下脸。
别说,我一出医院就盘算着收东西跑路来着,当时根本没顾上想包姐这边怎么完事。
“走就走吧,老子就不信那小子真能把老子怎么样。”
包姐又恢复了平静,转过身去,“不过,你要是再被他找着,老子替你打掩护的本钱肯定得找你要回来!”
然后就消失在厨房门口。
我打了个寒颤。
看来,跑路这事一定要从长计议。
当晚回去,我躲在被窝里拿个电筒算我的家当,越算越觉得应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这几年哪儿能想到有一天还要跑路来着,每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要么就吃了,要么就打麻将输了,手里压根就没攒下什么钱。
床下铁罐子里仅有的那点存款估计都不够出省的车票钱,全身上下最大额的现金还是今晚上台之前包姐塞给我的。
还好这钱不是昨天塞的,要不然肯定早在麻将桌上扶贫去了。
我为自己没能未雨绸缪而感到深深的悔恨。
但是谁又想得到方泽连这么个鸟不路过的小破县城都能找到呢?
话说回来,方泽到底找我回去干什么?我要是死在外面,那佟一城的全副身家还不都是他和宋薇的?难不成,难不成方泽对宋薇腻味了,忽然想起我这个原配老婆的百般好处……得了吧,老子自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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