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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恼怒地重重一顿足,却没有更多时间再去看她的反应。
他左刺右击,一个又一个蒙古士卒在他剑下惨叫着倒地,但他却面不改容,神情冷漠,继续向前冲入敌阵。
鲜血飞溅上他的衣袍、他的面容,在他紧绷的俊容间,勾勒出一丝冷厉无情的坚韧线条。
汗滴渗出他的额前,滑落他的眉间;他略白的薄唇上,在这样生死相拼的搏斗间,陡然溅上了几点血珠。
那鲜红色却格外明显,衬着他俊美却冷凝的容颜,有一种无言的诡异和凄绝。
一个声音,忽然在这一团混乱、杀声震天里,钻入他的耳中。
“轻舞!
你莫要再任性妄为下去了,元帅已格外开恩,免你投敌叛国的死罪;你还不速速随我去面见元帅,亲身请罪?”
他面色一凝,手起剑落,刺倒面前的元兵,回首看向那声音的来处。
却只见到韩轻舞盈盈伫立在那里,轻轻的笑;微扬的唇角在暮色里漾出一抹不合时宜的柔和线条,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神秘且诡异。
而她的兄长韩夙,仍是一身元军军官的打扮,不放弃地尝试说服着自己的妹妹不要一意孤行。
“轻舞!
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你背叛了为兄的信任,背叛了我们的来处,要留在这注定失败的一方,究竟是为了什么?”韩夙的神情和语气都是那么痛心疾首;他的视线与韩轻舞身旁的赵夕雍对上,目光相交间,他蓦然瞇起双眼。
随即,他的语调变得和缓,仿佛是一种身为长兄,语重心长的劝导。
“舞儿,难道你要丢下哥哥一人么?难道你以为身为哥哥的,会不为你着想么?不管你以前是为了什么,才做出留在敌营的决定;那都不重要了……哥哥只期望你能及时醒悟,早日回头——”
但韩轻舞,却仿佛并没有认真在听,只是轻轻一牵唇角,语气很淡。
“啊……这当真是好大的恩典哪。
”
二十
韩夙的双眼不着痕迹地危险瞇起,垂下的眼睑掩去了眸中那一闪而逝的冷意。
可是他的声音有些抑止不住地沉了下来。
「轻舞,你可以割断为兄的衣袖,但是,却绝对无法割裂这层血缘的联系!
」
此言既出,赵夕雍心底突如其来地狠狠一震。
他沉下了脸,冷冷紧盯着那话语里微带愠意的韩夙,持剑的手握紧剑柄,紧得手背上青筋绽现、却仍不察觉。
但韩轻舞的态度,却是那么云淡风轻。
她忽尔微微一笑,语气也意外地柔和,全无最初的冷淡和决绝;唇边的笑影从容而和悦。
「是呀……其实说起来,是我忤逆了哥哥,哥哥还这么为我打算;我叛离了大元,元帅还这么宽容于我……看来,我若是不与你同去,当真就是太不识时务,也太无情无义了。
」
赵夕雍的心猛地向下一沉,一瞬间通体冰冷,仿佛连心也寒彻。
……原来,她终于后悔了。
终于后悔从那注定胜利的一方,投向这天命已终的一方;终于不再在意他是生、或是死,不再想要留下来拯救他的性命——
可是,他不能责怪她呵。
是他要她离开的。
倘若离开,能让她活着;他又如何能够苛责她遵从了他的意志呢?
韩夙面色一霁,急急趋前数步,就要满面喜色地去拉她的手臂,催她一同离去。
「对啊,轻舞,你一向这么聪明伶俐、心思剔透,怎么会做出错误的选择呢?快快与为兄的离开这里。
历数有归,真主御世;宋之遗臣,区区奉二王为海上之谋,可谓不知天命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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