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件事我非常清楚,今后我最好手帕口罩随身带,息斯敏脱敏灵消炎药不离身。
唉唉,真是一份苦差!
闹钟响的时候我还在和周公下棋,昨晚没睡好。
我气恼的差点把傻呼呼的史努比扔出窗外,等反应过来今天还有个早会时我睡意全消,惨叫一声从床上直接三级跳冲进了浴室。
可惜任我以火箭速度淋浴梳洗穿戴完毕,再抄起设计稿冲出公寓拦车来到公司时还是足足迟到了半小时。
我看看自己身上胡乱套的白T恤旧蓝格子衬衫和磨了N个破洞的牛仔裤,用脚趾头我就能想像出我的德国女上司神经质抓狂的样子。
反正死定了,干脆一颗心塞回肚子里,我一路吊儿郎当哼着“心太软,心太软”
晃进了电梯。
我进这家公司还不满一年。
当年临时抱佛脚运气好混进了大学,也算学艺术的。
可惜艺术家的邋塌脾气学了个十足十,专业成绩却勉强的很。
临毕业那年想想也没什么远大理想,干脆报了西洋美术史硕士。
这个专业是个冷门,平时招生简直招不满,属于专等有人报考其它专业被挤下来再服从调剂进去的后备营。
忽然有本校学生自愿进取,导师喜出望外,外加本来就有照顾本校学生的惯例,我又合作的表示可以兼任一年级新生辅导员,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跻身研究生的行列。
我算是由实践又转入理论研究,才发现功课简直闷不可当,要反悔已是来不及,倒是和一帮子学生打成一片,常常混在一起看上去就是一伙痞子,而我理所当然是其中的领袖及灵魂人物。
马马虎虎读了三年,最后能毕业连导师都帮着松了一口气。
祖母在我大二的时候去世,本来在加国的父母一早要我过去,我推托读完书再说。
如今已经毕业实在拖无可拖,可我已经习惯了在国内自由自在的生活,也舍不得安然,和父母拉锯战了两个多月。
可巧之前一家法国珠宝公司招人时我胡乱做了几份设计稿发过去,差不多已经忘了的时候有回音说录用了,于是名正言顺留了下来。
我的好运气也到此嘎然而止。
我的上司是个德国老女人,在中国待了近20年,真正中国通,一口纯正的京腔比我说的还好。
倒霉的是老板好像看我格外不顺眼,处处针对挑刺,员工进去后不能马上成为设计师,先要做小工,就是所谓助理,所有压模、鎏金、抛光、切面、打磨、焊接等等杂活苦力活都得干。
和我一起应征进来的三个月以后就转正了,唯独我做足六个月,还被屡屡呵斥要求加班返工,可怜手指蜕皮蜕的似胡萝卜。
当然现在我也是堂堂设计师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就是比别人要多,做的再用功也还是被批的体无完肤,实在泄气的很。
如果不是喜欢这份工作,而且上班时间自由,许多时候可以在家做设计稿,收入也不错,我大概早就捱不下去了。
上一个礼拜就是在家赶设计图,我一贯喜欢临阵磨枪,昨天被安然的事情搅昏了头,晚上忘了工作,这下线稿设计量差了一半,再加上迟到,老板不把我往死里整才怪。
我一口气真真叹到脚后跟。
情绪这么坏也没耽误我看帅哥。
电梯里除了我还有一个人,看见他我几乎没吹一声口哨,酷!
个子至少185公分,挑染成金褐色的头发有点蜷曲,浓密的眉睫,长长的眼尾格外漂亮,嘴角轮廓清晰,昨日的须根未剃,有点落拓的样子。
似乎察觉到我在看他,这个年轻男子微微侧脸笑了一下。
我的大脑神经立刻搜索到古龙的名句,“他这一笑,仿佛春风吹化了大地,令最美的花朵也一时黯然失色……”
苏犀你真是无可救药,头颅都快入铡刀你还不忘发花痴!
我一边自责一边又多看了帅哥两眼,然后悻悻然踏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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