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何人?意欲何为?天鲲门的掌门令牌为何会在你手中?”
令牌中的庞然凶物用魂念颇有礼貌的质问姚良的那缕神识。
“这不是很显然的问题吗?你这问的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啊!
令牌在我手中,那不是表明我是天鲲门的掌门吗?”
姚良的语气带着嘲讽意味,这家伙的智商不怎么样啊!
“尊驾很不诚实,你不仅不是嵇氏传人,你的体内可还隐藏着魔气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如你这般邪魔怎会是天鲲门的掌门,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凶物停下来,面对神识凝聚成的姚良了然于胸的再次质问。
呦呵!
这家伙能耐不小,还能探查到我身体里的秘密,而且智商也不是那么不堪嘛!
姚良暗自吐槽的时候,借助云雾的遮掩用内炁悄悄编织出一张弥天神乎大网,慢慢罩向那头凶物。
“你要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所以不能用你以往的见识来断定现在的事情。
而且,好人不一定是好人,坏人也不一定坏人,阁下可明白?”
他趁着那头凶物思索他这话的短暂空档,驱使那张大网陡然落下,随即收紧。
接着,还不等那头凶物挣扎,网线上蓦地显现出纯阴心火,灼烧起原本就是魂识凝聚成的凶物。
“嘿嘿!
你难道不知兵不厌诈的道理?对于陌生人要时刻提高警惕,你活了那么久都不明白?真不清楚当初创立天鲲门的嵇掌门看上你哪个优点了。”
“尊驾果然不是善良之辈,行事毫无光明磊落之风,你之所以能将掌门令牌拿到手,定然是用了卑鄙下流的手段!”
“老鲲鲲,你此言差矣,当初这枚掌门令牌和无扉天宙行功法可是那嵇老头双手奉上硬塞给我的,我想不要都行啊!
我只能却之不恭的收下,担当起振兴天鲲门的伟大重任!
我承受的心理压力非常的大啊!
你知道吗?”
姚良见那凶物并没有如预料中那样怒不可遏的奋力挣扎,就道出了实情。
“而且,老鲲鲲,我之所以用这种欠妥的方式困住你,还不是因为害怕咱们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吗?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跟我说出来,我会全力协助你如愿。”
“小辈!
别乱叫本尊老鲲鲲!
本尊是有名讳的!
你说了,既然是一家人为何还不解除束缚本尊的手段?!”
凶物极其不悦的斥责起了姚良。
“你有名讳倒是说啊!
你不说出来,我哪能知道?你说是不是?再者,这毕竟是咱第一次见面,还不太熟悉,你又那么厉害,我如果放开了你,万一你食言而肥,我不就麻烦了吗?”
姚良如此磨磨唧唧的,只是想为保险起见拖延点时间在那凶物身上做个标记而已,这应该不过分吧?毕竟老话说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本尊的名讳是……”
那凶物的话突然停顿住的时候,姚良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它现我对它动手脚了?
“敝人姚良洗耳恭听着呢,大神啊,你到是快说啊!
你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咋像个初入洞房的大闺女呢?”
他急着催促那凶物,以此吸引它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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