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低了头,将手摸着席子边沿,拔取上面的碎草,不但不答复一个字,连眼睛也不敢向母亲射上一眼。
宋氏道:“那自然是他写给你的了,用不着猜。
不过他在这上面,究竟写的是些什么呢?”
春华还是低了头,不曾答复得一个字。
宋氏道:“我本来要把这些字纸送给你爹看,又怕这上面的话,是他看不得的,把他气坏了,更是不妥。
所以我现在要问问你,到底为的是什么他写这些东西给你?你说,你说!你不说可是不行。”
宋氏说着话,可就伸手来摇撼春华的肩膀。
春华猛然地将颈脖子一扭道:“那也没有什么要紧,这不过是些作的文章罢了。”
宋氏也将脸色一变道:“你为什么还这样硬?你自己做错了事,你还给我下马威,一个作女孩子的人,一个大字不识,还知道讲个三从四德呢。
你读了好几年的书,书上教给你的,就是同后生小伙子,这样来书去信的吗?臭肉!你实说不实说?真是把我急死了呢!”
说着,两只脚连连在地板上跺着。
春华怎样的说法呢,急得两行眼泪直流,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宋氏逼不出话来,没有第二个主意,也是掀起一片衣襟,揉着眼睛道:“我辛辛苦苦带了你这样大,想不到你这样害我一下,我一辈子也不能抬头!”
说着,嗓子一哽,呼噜呼噜也哭了起来。
母女两人对哭了一阵,宋氏道:“你现在究竟说是不说?你说了,我也好放心。
你若不说,我没有法子想,只有送给你爹去看的了。”
春华道:“你就是送给爹去看,也没有什么要紧。
这里面实是没有什么要紧的话,不过是谈谈文章。
你不要说什么放心不放心,我归结告诉你一句话,我是一条干净身子来的,将来我还是一条干净身子回去。
就是这样几张字,也不至于让你一辈子抬不了头吧?”
宋氏擦着眼睛道:“孩子,不是做娘的故意和你为难,实在因为你爹是全姓的相公,而且在地方上也是很有名的,你自己也说过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万一有个长短,传到人家耳朵里去了,人嘴是毒的,你爹还怎样见人?你既是说还是一条干净身子,那就很好。
我身上带着一张字呢,你念给我听听看。”
说着,拿出一张字纸来,交给春华道:“就是这张字,你念给我听听。
你看,这上面打了这些个密圈。”
春华瞟了一眼,若不是胸中二十四分悲苦,几乎是卟哧一声,要笑了出来。
便道:“这不过是他作的一首诗,没有什么原故在内的。”
宋氏道:“你还要骗我吗?他自己作的诗,自己打这些圈做什么?自己这样夸奖自己的诗作得好吗?”
春华道:“那些圈是我打的。”
宋氏道:“哼!作诗?没有做什么好事,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若不是那些话打进你心坎子里去了,你怎么会打上这些个密圈!你说,这诗上又说的是些什么话?”
说着,就把那字纸塞到春华手上来。
春华道:“你这不是要我为难吗?诗里的句子我说给你听,你怎么会懂?”
宋氏瞪着眼道:“唔!是我不懂,只有你懂,你说这话,不觉得害臊吗?”
却毕,将一个手指头在脸上乱爬了一阵。
春华捏住那纸条,垂了头没有作声。
宋氏扯住她的衣襟道:“你说不说?你不说,我不能闷在肚子里,只有去告诉你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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