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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三叔经过了几度兴奋,主意也就想得很准确了。
帮着开过了酒席,将剩下残酒余肴,同刘厨子又饱啖了一顿。
当吃酒的时候,刘厨子也曾顾虑到他会发酒疯,不喝酒了。
不过当毛三叔将酒杯酒壶,完全同搬在小桌子上以后,他就笑道:“老姚,我们喝是可以喝,少喝一点,以两杯为限,你看如何?”
毛三叔笑道:“不要紧的。
我喝醉一次,再不会喝醉第二次的。”
刘厨子自己要喝,也就顾不了许多,及至喝了一杯之后,他倒摇摇酒壶,说是里面不多,把它喝完了事。
毛三叔微笑道:“即使醉了,也不要紧,至多是闯出杀人的祸来。”
说毕,哈哈大笑。
刘厨子瞪了眼道:“你怎么老是说杀人,不怕惹是非吗?”
毛三叔端起一大杯酒来,咕嘟一声,一饮而尽,站起来笑道:“也怕,也不怕。”
刘厨子虽不免天天杀鸡杀鸭,可是杀人这句话,他可有些不爱听,认为老姚这个人是不能捧的,越捧越醉,也就不向他再说什么了。
这时,毛三叔变了一个态度了,对人总是笑嘻嘻。
喝酒的人发脾气,那算什么,犹之一阵飓风吹来了一样,无论来的多么的厉害,吹过去也就完了。
刘厨子自己,总也算是个过来人,所以他对于这一点,却不甚介意,坦然的醉后小天地的,放头睡觉去了。
可是毛三叔和他不同,整晚的都不曾睡得安稳,只在打三鼓的时候,他就穿衣起床了。
原来这座船上,有个更棚,里面有面鼓,有个人坐在里面,顺着更次打鼓,警告船只在黑夜里不得偷渡。
毛三叔所怀恨的那个黄顺,每五天也轮着打更一次。
今天晚上,正是该黄顺打更,不过他失脚落水以后,他便对同事丁福说,身上有些发冷,恐怕不能熬夜,请丁福代打更了。
毛三叔暗中打听明白了,今天该黄顺打更,至于黄顺临时告假,改由丁福代替,他哪里知道。
他起来之后,悄悄的穿了衣服,拔了鞋子,顺手摸着厨房里一把大菜刀,顺了船舷,慢慢地向前舱更棚找了来。
他走到更棚门口,手按了舱门,听听里面的消息如何。
只听到里面很粗嗓音的,咳嗽了几声,这并不是黄顺的声音,倒有些奇怪,将身子很急的转着,踢了舱板一下响。
丁福问道:“谁呀?三更多天了。”
毛三叔伸进头来问道:“今天怎么是丁福爷守夜呢?”
丁福道:“老黄身子,有点不舒服呢,今天我先替了他,过几天他再替我。”
毛三叔身子虽伸到舱里来了,可是他那右手捏了一把刀,反背在身后,可不让人看到。
丁福见他脸上慌里慌张,那身子又斜着不肯正过来,倒有点疑惑,站起来问道:“老姚,半夜三更,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毛三叔张开嘴来,苦笑着道:“我不过是半夜里起来方便方便,没有什么。”
说到这里,不便多说了,掉转身子就走,背后那把刀,呛啷一响,在舱门上碰着。
丁福这可大吃一惊,追到舱门外来问道:“老姚,你拿一把刀做什么?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毛三叔道:“不要胡说了,我拿刀做什么,我是碰了铁链子了。”
这还敢说什么,悄悄地回到火舱里去了。
在这一小时以后,天色还不曾亮,一勾银剪似的月亮,斜挂在树梢上。
有几个大星星,在月亮左右配着。
那昏昏的月色,却好照着船边的水浪,闪闪发光。
在这上下闪光的当中,一个人背着小包袱,连影子也没有,上岸去了。
打更鼓的丁福,拿了鼓棰子,左一下,右一下,打响一声,闷一声,在那里警告河边的船只,不可走偷。
可是本船上有人偷走,他可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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