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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道:“我看那样子,就是为了李少爷的事,才把春华关起来的。
相公大概还不晓得,师母对我说还是在家里做一做粗细生活好,读书有什么用?现在男人也考不到状元,何况是女人呢?不过我到他家去,师母倒好像是不讨厌,以后我跟你们常通一些消息吧。”
姚二伯听了这话,真是蚕豆大的汗珠子,由额上滚了下来。
心里想着,这两位冤家,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到相公家里去勾引黄花闺女,这件事若让相公知道了,我是吃不了兜着走,那还了得!他倒不去拦阻大妹,一头跑回家去,瞪了眼向刘氏道:“你养得好女儿,要我去坐牢吗?”
刘氏突然听了这话,倒有些愕然,连问什么事,无缘无故发脾气。
二伯喘着气道:“姓屈的这个孩子,三天两天,我总碰到他,我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
他爹是个举人老爷,那又怎么样?能欺侮我这穷人吗?”
刘氏一听他这口音,就知道是什么缘故了。
本来大妹和玉坚那番情形,自己也是看得出来,不过自己贪图着玉坚肯花小钱,若是不让他来,自己是一桩很大的损失。
而且大妹整日不离眼前,也作不出什么坏事来,任便她去,也没有什么要紧。
现在丈夫喊出来了,也许今天他们约会着出去,有什么不正当的事了。
因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话来。
大妹正在和玉坚报告消息的时候,听到一阵脚步声,也是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父亲跑着走了,跳着脚道:“了不得!他回家找家伙去了,你赶快离开吧。”
大妹说毕,也就向家里跑,意思是要看看父亲态度怎么样,好将他拦住了。
因之站在大门外半藏掩了身体,还不敢进去。
只听了母亲低声央告了道:“到底是怎样了?你把话告诉我呀,你只管瞎叫些什么,你不顾面子了吗?”
这才听二伯颤着声音,低声道:“这丫头偷人养汉,顶多我不要她也就完了,你猜她做出什么事来?”
说到这里,那声音越发是低,大妹也听不出来他说些什么了。
但是这件事自己爹妈完全知道,那已是很可无疑的了。
于是自己索性不进去,就在篱笆边原来那块石头上坐着,只听到里面咕咕了许久,父亲突然喊起来道:“我打死你也不为多。”
只这一声,砰硼乱响,罐子木盆,由门里头抛了出来,接着母亲也在屋里放声大哭。
大妹看着,这事非张扬开来不可,可是事情闹大了,又不敢进去劝架,正在为难时,早是把左邻右居惊动了,一窝蜂的拥了进去劝和。
大家问起根底来,老两口子,含糊着也不肯直说,丈夫说女人惯女儿,女人说丈夫不该在她头上出气。
邻居们看到屈玉坚来过的,大妹又是这尴尬情形,这件事就大家无不明白。
从这日下午起,满村子里人,就沸沸扬扬地传说起来。
大妹觉得是冤枉,细想可又不是冤枉,于是悄悄地溜进屋子里去,关着房门,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刘氏以为女孩儿家,哪里受得惯这样的羞辱,总怕她会寻短见,请了隔壁的小狗子婆婆来,推开了门,陪她坐着,由这位小狗子婆婆传说出去。
她原来说,不是她来陪伴着,大妹就上了吊。
传到第二个人六嫂子,说大妹关上房门,绳子都套好了。
传到第三个人小牛子娘,索性说,大妹已经上了吊,是小狗子婆婆救下来的。
自然,这种消息,姚廷栋也会听到了。
到了下午,讲过午课以后,他的脸色就板了下来,不带一点笑容。
学生们都捏着一把汗不知道先生有了什么事,这样的生气。
到了晚上,大家都点着灯,回房读夜书了,廷栋就提高了嗓子,在外面叫道:“玉坚呢?”
玉坚答应了一声“喂”
,就走到廷栋屋子里去。
只见廷栋架了腿,一手捧了水烟袋,垂了眼皮,沉着脸色在那里抽烟。
纸媒尾端,压在水烟袋底下,他另一只手,由上向下,将纸媒抡着。
玉坚看得出来,这是先生在沉思着,有一大片大教训要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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