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死亡的意识和生命的悲剧意识被叙述的无限而机智巧妙的活力冲破了,这活力代表了现实与生命本身的既使人惊恐又给人启迪的生气勃勃的力量。
马尔克斯在受奖演说中做了回答:我的导师福克纳在二十年前提出了“拒绝接受人类末日的说法”
,如今这句话成了仅仅是纯属科学判断上的一种可能,面对这个出人意外、从人类史上看似乎是乌托邦式的现实,我们作为寓言的创造者,相信这一切是可能的;我们感到有权利相信:着手创造一种与乌托邦相反的现实还为时不晚。
到那时,任何人无权决定他人的生活或者死亡的方式,爱情和幸福将成为现实的可能;到那时,那些命运注定成为百年孤独的家庭,将最终得到在地球上永远生存的第二次机会。
在《长恨歌》中,既没有人物追求生命尊严和崇高的悲剧意识,也没有历史残酷无情破坏的沧桑感,更没有激活生命和给人以启迪的生机勃勃的力量,有的只是弄堂、闺阁、照片等死尸的标本,散发着腐朽的气息,更找不到玫瑰、爱情和希望,所有人物的命运都是作者的一种精心编织,纯属个人小悲欢,和时代本质的真实无关,和当时灵肉的真实境况也无关。
《长恨歌》存在的问题,具有相当的普遍性,因为在外观上,无价之宝和平庸的赝品几乎是一样的。
黑格尔认为,艺术的目的在于唤醒各种本来睡着的情绪、愿望和情欲,使它们再活跃起来;把心填满;使一切有教养的或无教养的人都能深切感受到凡是人在内心最深处和最隐秘处所能体验和创造的东西,凡是可以感到和激发人的最深处无数潜在力量的东西,凡是心灵中足以满足情感和观照的那些重要的高尚的思想和观念,例如尊严、永恒和真实那些高贵的品质;并且还要使不幸和灾难、邪恶和罪行成为可理解的;使人深刻地认识到邪恶,罪过以及快乐幸福的内在本质;最后还要使想象在制造形象的悠闲自得的游戏中来去自如,在赏心悦目的观照和情绪中尽情欢乐。
艺术没有一个确定的形式和目的,但其拿来感动心灵的东西却可好可坏,既可以强化心灵,让人高尚,也可以弱化心灵,把人引到淫荡自私的情欲。
这就是真艺术和伪艺术的区别。
无疑,《我爱比尔》和《长恨歌》都在弱化人的灵魂,撩拨读者自私的情欲。
况且,王安忆塑造的人物常常是木乃伊,不说不具备陀斯妥耶夫斯基作品中人物灵魂的自我拷问,连一般意义上的责任、尊严和挑战命运的勇气也谈不上,纯属伪艺术,迷倒和蒙住了多少“痴情少男”
。
犹太哲学家卡西尔在《语言与神话》一书中,专门针对这个问题写了一篇叫《艺术的教育价值》的文章,文章强调指出,要分辨艺术品的价值,一定要有一套标准,按托尔斯泰的观点,这个标准只能是道德和宗教的标准。
艺术的价值和表现的方式,与表现的事物和描写的感情的性质有关。
假如它表现的是单纯、善良、质朴的感情,那这艺术就是真艺术;如果它激起了放荡、激烈、杂乱的感情,那它就是坏的,是伪艺术。
按托尔斯泰的观点,所有的唯美主义,为艺术而艺术的提法都不是健康的,是危险的,只不过是玩弄词藻和无意义的游戏。
真正的艺术品不仅要揭示人的真实情感,更要改善人类的情感。
决定一件艺术品的价值并不是感情的力度,而是它的内在质量。
“文学既不是一种快感,也不是消遣或娱乐,而是一件神圣的大事。”
(卡西尔:《语言与神话》,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8年6月版,于晓等译。
)柏拉图、亚里斯多德,以及德谟克利特,都有相同或相近的观点,他们把批判的矛头纷纷指向享乐主义的艺术理论,即那种为艺术而艺术或把艺术的最高宗旨单纯地赋予特殊快感的观念。
当然,艺术的教化或伦理作用不是图解生活或政治说教,而是自由的,是灵感与力量的化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
于兰一朝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年间,她手握一方空间,内有灵泉,还有酿酒的工艺设备,一点儿都不方。开酒楼,卖酒水,做美食,发家致富,她相信自己能够风生水起。可问题是,开局为什么是血溅鸳鸯楼的副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空间之娘子万福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特种兵姜知夏一朝醒来穿成小说配角,变成三个反派崽崽恶毒后娘家徒四壁丈夫活死人,生活凄惨,村人同情不过她可不怕,拥有系统的她,化身锦鲤大展身手叮水里鱼儿围她游,山里野物随她走养崽崽,开铺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