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仅喝两口酒,倒提起了精神不浅,晚上掩起了房门,在菜油灯下,摊开纸笔,就写起给蓝小姐的信来。
平常给朋友写信,最烦腻写那些无关事实的废话,一张八行,不容易写满,今晚写信给蓝小姐,却变了往日的气质。
从中国抗战写起,继写到艺术家抗战的贡献,再写到彼此为抗战而遭遇的流浪生活,又再写到彼此的关系,应当互相帮助。
然后一转,说到在女学生中,她是一个最堪造就的人才。
接着便写上自己对蓝小姐这番倾慕,简直以艺术之神看待。
最后才说到自己对于她愿竭尽一切力量来帮忙。
不过昨日没有怎样谈得好,不知她究竟愿意哪一项工作,希望有个机会畅谈一阵。
一口气把信写完,将信纸数一数,竟写了十八张之多。
写的时候,却也无所谓,放下笔,凝一凝神,眼看着灯发黄,颈子有点僵,手腕更是十分酸痛。
但这封信的工作并没有完,既不曾校对,又没有写信封。
正待再接再励,灯焰昏暗着,看时,灯盏里的菜油没有了。
原来每夜一灯盏油,点两根灯草,总可点到半夜。
心想,难道已半夜了?待要出房门去加油,站起来,偏头听听万籁均寂,全寄宿舍里人都睡了。
走到房门口,正还在打算着。
出去呢不出去呢?这灯焰突然一亮,仿佛有人剔了灯草一般。
这正是灯的回光返照。
他猛可省悟,要去维持灯亮,然而不及移开脚步,灯已熄了,立刻满眼漆黑。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捣乱,只得暗地里摸索着去上床睡觉。
但是桌上那一叠信纸,他是放在心上的,既怕耗子出来拖乱了,又怕风吹开了窗子,会把信纸吹掉,已经安然落枕了,这一想,复又爬起床来。
他走时,虽然两手伸着,老远的就去摸索,可是又不曾顾到脚下。
通一声,把一张木凳子踢倒,却吓了自己一跳。
摸索着搬开了凳子,缓缓的摸到书桌上,通的一声,又把瓦灯盏推倒。
口里连说着糟糕,两手在桌面上按了十几下,才按到那一叠信纸,摸开了抽屉,将信纸放了进去,才算放了心。
不过重新睡到床上的时候,觉得在脚干上,很有点疼,必是那木凳子碰重了。
这也不去管它,明日一早起来,先把这信校对后发出去要紧。
现在当休息几个钟点,以便明日早起。
这样想了,神经是支配了自己,听到村鸡乱叫,自然的便醒了。
清醒白醒的在枕上睁了眼睛,望着纸窗户慢慢地发白。
等着窗纸全幅大亮了,一骨碌爬起来,不由得又连连的叫了几声糟糕。
原来有两张信纸,落在地上,被自己脚踏了,印了大半边脚印,赶快跳下床来,将两张信笺拾起来看时,却已完全不适用了。
再扯开抽屉看看那十几张信纸,底面几张,全都染上了手指油印,正是昨晚摸过灯盏之后,又摸信纸,是自己手指捏着的油印。
假如昨晚不发神经,不摸黑起来摸信纸,就不会有这种扫兴的事了。
这样的信纸,如何能寄给蓝小姐?站着出了一会神,立刻下了决心,不开房门,也不洗脸漱口,坐到书桌边来,就按照了那毁坏信纸的张数,一张一张补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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