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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姚廷栋回家来,不见春华,便问她在哪里。
宋氏就低声道:“随她去吧,她一个人躲在屋里头哭呢。”
姚老太太道:“这也难怪,孩子知书达理的,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没有不难过的。”
姚老太太坐在一张靠背椅上,两手抱了一根拐杖,不住地在地面上打着,表示她这话说得很沉着的样子。
廷栋看看母亲,回头再见宋氏两手放在怀里,低了头,沉郁着颜色,好像对女儿表示无限的同情。
廷栋昂着头,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哪知这究竟,将来不辱门风,幸矣,尚敢他望乎?”
姚先生一肚子难说的话,又不能不说,只好抖出两句文来,把这牢骚发泄一番。
然而宋氏也总是他升堂入室的弟子,早就把他这种深意猜出了十分之八九,假使要跟着问下去,就不定还要发生什么意外。
于是只当着自己不懂,呆呆地坐在一边,并不作声,倒是姚老太太不大明嘹这句话的用意,作一个笼统的话,带问带说道:“这孩子倒是很好的。”
延栋默然了一会,然后苦笑道:“你老人家哪里知道?这孩子从今日起,不必上学堂念书,就让她在家里帮着作一点杂事吧。”
关于孙姑娘读书这件事,老太太根本上就认为可有可无,现在儿子自己说出来,不必念了,这或者有些意思在内,自己更是赞成。
便点点头道:“孩子一年比一年大了,不念书也罢。
管家好几回托人来说过,读书呢,能写本草纸账也就完了。
倒是洗衣做饭,挑花绣朵,这些粗细女工都应该练习练习。”
延栋听到母亲说到了管家,又不由得跟着叹了一口气。
这个问题,始终不曾听到延栋说出来,他家里哪个又敢再问?便是这样糊里糊涂将话掩了过去。
春华呢,也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关在家里,从此不上学了。
春华被幽闭在家,为了什么,她自己心里很是明白的。
只有在学堂里的小秋,一连好几天,不见春华的踪影,心里头很是奇怪,莫非是在风雨亭子后面的那件事,现在发作了。
果然如此,便是先生不说什么,自己也有些难堪。
但是那一天在亭子后面,拢共说不到二三十句话,时间很短的,在那个时候,并没有碰到什么人,何以就会露出马脚?这或者是自己过虑了。
但是在那天以后,她就藏得无踪影了,若说与风雨亭子后面那件事无关,何以这样巧?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就算自己所猜是不错的,又有什么法子,可以躲开先生见怪。
这都不管了,只要先生不来说破,我也就乐得装糊涂。
只是春华被幽禁在家里,现在是如何一副情形,却是不得而知,总要想个法子,去探听一些消息出来才好。
当他想着心事的时候,背了两只手在身后,只管不住地在屋子里打旋。
转转得久了,仿佛想得了一件什么心事,立刻晃荡着出屋向学堂后门而去。
门外有一条大路,是向毛三叔家里去的,往常小秋送衣服去洗,或者取洗好了衣服回来,自己并不怎样考虑,就是凭着意思,随便来去。
可是到了今天,有些奇怪,自己走到这条路上,心里便有些害怕,好像自己偷着来的,这一番心事,已经就让人家知道了,这倒不能不小心一点,免得在事情上火上加油,所以自己虽是凭了一股子高兴出来的,可是出了门不到六七步,心里卜通卜通作跳,只管把持不住,提起来向前的脚,却不知不觉依然在原地方落下,而且跟着这站着不进的形势,向原路退回来了。
退到学堂后门口,手扶着门框,站着想了一会儿,若是我不到毛三婶家里去的话,试问有什么法子,可以得到春华的消息呢?若是得不着春华的消息,那就读书不安,闲坐不安,吃饭睡眠,也是不安。
现在且不问别人留心与否,自己总需到毛三叔家里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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