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悦你。”
余娴蹙眉:“我不信。”
双腿微微发疼,她闷哼了一声,不可?置信地扶着萧蔚的双肩,“你做什么?”
她和他的亵裤都还没除啊。
“发疯。”
萧蔚幽幽道?,一顿,他又说了一遍,“我,心悦你。”
余娴难堪得别过头,“我不信,你休想?再让我帮你找玉匣!”
“你不是?也要查清玉匣真相吗?”
余娴的脑子发热,“是?,待我寻到真相,还我阿爹清白,你便永永远远留下来做我名义?上?的丈夫,作个?私下供我玩乐的面首。
向我阿爹道?歉,向我赎罪!”
萧蔚笑她脑子不清楚,“既然无论?如何你都要寻玉匣真相,那我说心悦你,为何不信?”
“我怎知你还打着什么利用我的主意?”
余娴红着脸,被?戳得有了些感觉,“你作甚啊?”
“供你玩乐。”
萧蔚的眸子愈发幽深,哑声再叙,“我心悦你。”
饶是?心觉他说谎话,如此?暧昧的气?氛下,听在耳中,也让人心痒。
但余娴是?个?犟种,“我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既是?供我玩乐,凭什么你处处作主?”
她要反客为主,不等萧蔚再有动作,她先勾着他的脖子贴了上?去,吻住他,引他合上?眼眸,沉醉其中。
萧蔚直接将她迎到怀中,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吻罢后另一手勾住她的双腿,转为打横抱起,还在手中轻巧地掂了掂,迅速朝床榻走去,“你不信,那就好好感受吧。”
两人的青丝在空中微荡,交织着,余娴被?放在床榻上?,旁边的烛火逐渐亮了起来,恍惚中,她瞧见?自己?身上?的狼藉,红了脸颊,“你点灯做什么?”
萧蔚立在床边,身上?只余亵裤,“看得更清楚。”
余娴一怒,伸手将他拉过来,萧蔚顺势而为,倒在床上?,余娴便坐在他的腰间,执起一烛将他身上?映亮,“我是?夫人,那也该我来瞧你。”
红泪不慎落在萧蔚的锁骨处,他微颤了下,想?起上?次她为他抹药时也是?这?般莽撞,滴了他一整晚,笑了起来,压低声道?,“夫人,疼。”
话落,她把余娴拉了下来,带得红蜡倾身飞溅,在他和她的手臂处,打下烙印,两人都瑟缩闷哼了下。
他的眸子一深,压不住疯狂的想?法,便扔了烛,将她的位置调换。
烛火落地熄了一个?,床头还剩一个?,光线刚好。
要找准位置,足够了。
鞭炮声炸开,炮头飞落,惊了养在前院莲坛中的红鲤。
红鲤在水中翻了个?身,被?猛然出现在身边的爆竹炮头吓到,刚燃过的滚烫的爆竹在水中打转,慢悠悠扫过红鲤周身,烫得红鲤频频瑟缩,但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它?心觉奇妙,频频与之嬉玩。
最终爆竹落在红鲤的胸鳍,将其压住,鱼儿翻转扑腾,对它?来说,胸鳍被?压住,很?难维持平衡,于是?有些窒息,一边嬉戏一边挣扎,不知过了多久,爆竹内的灰泄了出来,扑了鱼儿一身。
灰上?余热烫着鱼儿,鱼儿蒙了,这?才有些害怕起来,扫尾远离这?从天而降的爆竹,但莲坛就这?么大点地,再扑腾也无法离开,甚至被?水簇着翻了个?身,送来的爆竹打了几下鱼尾,它?顿时便沉入水底,趴了下去。
察觉到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后,余娴突然哭了,给萧蔚哭得极度兴奋,待要行动时,余娴的哭变成了嚎啕,萧蔚懵了,顿时收起薛晏的邪性,一把将余娴的上?半身从脚踏捞起来,抓起一旁被?自己?撕碎的布料,给她擦眼泪和灰,“我……抱歉,我太过分了。”
“你荒唐!”
余娴哭得梨花带雨,捂着微微发疼的臀,“谁准你这?么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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