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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很疼,真的很疼。
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伤,疼得她再也维持不住原本平静的表情不说,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真的会死”
的错觉。
——或许这并不是错觉也说不定。
“没想到躲得还挺快的嘛,”
看着她肩上的伤口,对方轻啧了一声,像是对自己没能一刀解决掉她而感到有些不满,“不过下一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好运么……”
她轻声呢喃着,却蓦地发现对方手中的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是的,不是被他收回到刀鞘中——再说那样奇葩的刀型她也想不出能够怎么收到刀鞘中——而是真的凭空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皱着眉,再一次向后跃去与对方拉开了距离,这一次她清楚地看见那把消失的刀忽然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狠狠地砍中了她的右腿。
腿部的伤势让她别说是正常地站立,就连行动都有些困难,下一次能不能逃过对方的攻击还真的是说不准的事。
“呐,先问一下。”
她终于再一次开口,只不过这一次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平静,而是夹杂着严重的喘息声,“为什么要攻击我。”
这才是她最大的疑惑。
没来由的突袭,以及发现她是初生者后的兴奋,再加上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将她抹杀的这股气势——还有那把可以随时出现然后随时消失的刀。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了她的问题,对方并没有停止攻击的动作,反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向她袭击而去,在她的身上添加了一道又一道新的伤口。
原本用来御寒的斗篷早已因为他的攻击而变得破碎,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盘踞在她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看起来狰狞不堪,而血液更是将她原本就是红色的衣服染得更深了一层。
虽说在这一片冰天雪地中止血速度会比正常情况下要快一点,但是按照这样伤口数量和流血速度,她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就快要撑不下去了。
(必须要想一个方法才行。
)
(我可不想在这里止步。
)
而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时,对方也终于停下了原本进攻的动作,“其实我也是很仁慈的,姑且就告诉你吧,也算让你死得明白。”
“你问我为什么要攻击你?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明白吗?”
他借着身高差低头俯视着她,她可以看见对方的神色漠然,深色的双眼中没有任何一丝波澜,却还带着一丝残虐。
“这当然是因为本能。”
原本还在为痛楚所折磨的她,被这个回答震得止住了颤抖。
“杀戮是我们这些斩魄刀的本能,哪怕是那些治愈系和防御系的垃圾斩魄刀,也无法改变他们是刀的本性。
屠戮、虐杀,然后让自己的身上染满了猎物的血,这不是最美妙的吗?”
这么说着的他,表情也染上了几分疯狂。
“拥有着最强斩魄刀的死神必然也会是最强的,而唯有最强的死神和他的斩魄刀才会印刻在历史上。
而弱小的家伙,只能沦为为强者的垫脚石。”
这么描述着的他,几乎就要丧失理智。
“所以我才要将你这种新生儿一一扼杀,不给你们留有成长的余地,因为我可没有好心到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
她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任何的声音,然后慢慢地站稳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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