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了德妃和淑妃一眼,见她们没吭声,又道,“念是初犯,就罚你两个月俸银,再禁足一个月,在灵秀宫自省。”
“是,”
花悦容俯下身子,“谨听娘娘教诲。”
“娘娘,”
德妃站起来,冲皇后行了个礼,“娘娘,臣妾有一事,事关花美人,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后微微一笑,“德妃有事便说吧。”
杜莺时几个脸色微变,知道要坏事,德妃上次把沈初葶叫去训了一通,却寻不到沈初葶的过错,只好说了些难听的话恶心她,但这回不一样,花悦容犯了宫规,德妃想找茬,有的是办法。
杜莺时和沈初葶都着姜云裳,后者淡淡道,“静观其变。”
德妃冲一个小宫女抬抬下巴,“你来说。”
小宫女缩着肩,很是怯然的样子,跪下来,“娘娘,今儿夜里,奴婢无意间到有人鬼鬼祟祟从后宫溜出去,便起了疑心,跟了上去。
起初隔得远,奴婢不清那人的样子,后来离得近了,奴婢才发现是花小主,奴婢有些纳闷,不知道这么晚了,花小主要去哪?后来见她去的方向是祭月台,奴婢怕花小主误闯禁地,正要叫她,可突然,”
她顿了一下,人也跟着瑟缩了一下,“有个男人出现了,花小主迎上去,和那个男人一起进了祭月台,奴婢不敢踏入禁地,便转身回去了。”
花悦容听到这里,脸色一变,因为小宫女虽
是陷害她,却也是实情。
她今晚确实与一个男人在祭月台私会。
见她脸色有变,且并不为自己叫冤,德妃反而纳闷了,难道花悦容去祭月台,真是与男人私会去了?
沈初葶急得不行,撞了下姜云裳,小声说,“明摆着就是陷害,德妃娘娘这是要置花妹妹于死地,你快想想办法。”
姜云裳说,“人家连证人都有了,我有什么办法。”
杜莺时说,“要不咱们几个一起做证,就说花悦容没有离开过灵秀宫,那小宫人诬蔑她。”
姜云裳她像个傻子,“禁卫在祭月台抓到人,你却说她没有离开过灵秀宫?”
“那怎么办?”
杜莺时愤然道,“宫妃与外男私会是死罪,咱们一同来的,难道要眼睁睁着她把命丢在这里?”
姜云裳没说话,德妃这一招实在太损,一时半会的,她还真想不出办法来。
沈初葶虽然胆小,这时也顾不上了,走上前跪下,“皇后娘娘,花妹妹的为人,臣妾是知道的,此事定有什么误会,请娘娘明查。”
杜莺时也过去跪下求情,“皇后娘娘,我们几个初来乍到,哪认识什么外男,那位小宫人定是错了。”
皇后沉着脸,问花悦容,“花美人,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花悦容知道德妃肯定有备而来,这场官司她打不赢,索性认了,“娘娘,我在祭月台,确实与一个男人在一起。”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德妃尤其没
想到,花悦容竟是痛快的招了,愣了半响,脸上浮起得逞的笑,带着好戏的愉悦,优雅的坐了下来。
沈初葶几个也是一脸愕然,不知道花悦容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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