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用手抓一抓头发,终于忍不住开口:“奶奶,您难道不想一想三爷今儿说的话?”
守玉笑了:“小月,人人都说我傻,你其实比我更傻,三爷这时候说的话是做不得数的。”
做不得数的,这话被顾澄听了个明白,原本要敲门的他手放下,想推开门去质问守玉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很快就自嘲地笑了,守玉说的没错,自己说的话确是做不得数。
看起来在这家里是被百般疼宠,可说出的话也只有院子里的人能听一听,娘那里是容不得自己说半个不字的,还有铺子里。
顾澄叹了一声,原来守玉都已看破,而自己竟然半点都没看出来。
摊开双手,顾澄瞧着自己的手,一直以为什么东西都握在手心,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什么都握不住。
院门口走进一个丫鬟,瞧见顾澄忙给他行礼:“三爷好,奶奶可在家吗?太太命我来传一句要紧的话。”
今儿要紧的话是一个比一个还多,守玉在屋里已经听见,打发小月打开门,丫鬟快步走进去:“奶奶好,太太说了,奶奶的身子只怕已经养好,明儿起就到太太跟前服侍。”
这话当真十分要紧,小月的脸顿时白了,顾太太现在恨透了守玉,到时还不晓得会出什么事呢。
守玉倒神色平静,只对丫鬟点头道:“知道了。”
丫鬟本想瞧守玉怎么大惊失色的,可只有小月吓白了脸,也觉得索然无味,行礼退下径自去了。
丫鬟一走小月就抓紧守玉的手:“奶奶,现在太太那么不喜欢你,到面前服侍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您呢?”
要以前守玉还会害怕,可现在既一想通,那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安抚地拍拍小月的肩:“别担心,还能怎么样?不就是她坐着我站着,她躺着我给她捶腿?服侍婆婆是媳妇该做的,我总不能为这个推辞吧?我要离开顾家,也绝不是我被休掉这种让褚家蒙羞的行为。”
离开顾家?顾澄再听不下去走进屋内,小月啊了一声,顾澄站在屋门口并没上前,只是瞧着守玉道:“娘子,我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你,就再信我一回吧。”
顾澄的话很恳切,小月觉得心花一下就开了,可守玉还是没说话。
小月在他们两之间瞧来瞧去,恨不得把守玉的嘴掰开,顾澄得不到守玉的回答并没气馁,自己所为的确太过分了,冷漠、不在乎,甚至明知道别人欺凌她也不说一个字,若不是她的突然爆发,或者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而是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
顾澄走到离守玉只有一步的地方,轻声道:“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我会让你相信的。”
说完顾澄紧张地看向守玉,守玉的头依旧低垂,只有手指微微颤抖。
过了会儿守玉才抬头,眼角有些微红但声音依旧平静:“夜深了,三爷还是请回去歇着吧。”
顾澄深深地看守玉一眼就转身离去,步伐比起平时坚定许多,怨天怨地其实最该怨的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打开文档的时候看了下开头,守玉当年也是个满怀热情的姑娘啊,生生被折磨的。
顾澄同学终于知道最该怨的人是谁了,是自己。
他啊,就是太聪明了太受宠了,就以为人人都该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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