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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出言要胁,小命玩腻了是吧。
“我哪里偷听了?外头暗地的夜影就不说了,明着不还有康泰在,他们可都知道我来了的。”
他眼一瞪,可不依了。
那位姑娘可神奇了,放眼京城,只要有人一走近连彼岸身前,不论男女,只要他一抬眼,来人势必退避三丈外,那位姑娘却不然,这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莫非他这兄弟几日早出晚归就为了她?
“你说完了?”
“哎呀,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有花堪折直须折,我从幼年光着屁股就认识你,十几年的兄弟情谊,头一回见到你对‘人’,还是‘女人’有兴趣,你千万要把握,别错失良机,要知道下一个能和你说上三句话没被你吓倒的姑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别再挑了,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连彼岸冷冷丢过一瞥。
“啰唆!”
完全不懂看人脸色的元婴虽然双肩一缩,但立刻又振振有词,“要说别的,我拍马比不上你,可要论起评监女人,兄弟我可是一把罩,你信我绝对没错——”
“你不在驿站待着,出来做什么?”
连彼岸没好气的打断他。
他们办完事,原本要直接赶回京城覆命的,启程那日却在书铺前面让他撞见了乐不染,回京的日子便又顺延了下来。
元婴趁机把平遥县逛了一圈,却觉得没滋没味。
在意她吗?连彼岸心想,不过是个能懂丹青的丫头……只是,一双水灵灵的乌黑大眼,端端正正的镶在一张粉光玉滑的巴掌脸上,瞪起人来的那股气势,翘着的小嘴弯弯如菱角……
她的模样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清晰又明妍,令人多了些想法。
“那驿站又破又小,连个冰盆也没有,吃不好、睡不着,嘴都淡出鸟来了,入云,咱们早点启程回京吧。”
他都瘦了一大圈,回府他娘親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再说京里好吃好玩的那么多,他都离开几年了,花满楼里又不知来了多少纤纤腰肢的歌舞伎,那勾魂的媚眼全是风情,一想起来叫人小心肝乱颤,骨头都酥了。
“去帮我办件事。”
“好哇、好哇,我正无聊……等等,你不会是要我去替那位姑娘买什么小孩吧?真要管这芝麻绿豆大的闲事?”
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可见连彼岸和乐不染的对话都让他一字不漏的听了壁脚。
要说这两人自小在一起,元婴在外人眼里也算人中龙凤了,偏偏就是他吃亏。
底下奴才见了都说不应当,元婴是堂堂世子爷,皇朝宗室,就算连彼岸再一局贵,说到底还是臣子,偏偏世子爷就是压不过连彼岸。
可元婴自己门儿清着,抛开身分不谈,自己还真不是连彼岸的对手。
连彼岸也从来没当他是外人,对真正的外人,连彼岸是“冰冰有礼”
,可那礼让人由心底冒冷气。
只有对元婴,是兄弟一般,虽然话仍旧少得可怜,却是有担当的。
自小元婴就是个闯祸精,小事连彼岸是不管的,有的是他爹娘替他收拾,然而,遇到杀身之祸,或是伤了皇家颜面的大事,最后都由连彼岸来承担。
连彼岸说,我是臣,闹出了事情,不过捱一顿家法,你却是国法。
就这话,元婴就认准了连彼岸,自己跟他是一辈子分不开的兄弟了。
“还有,别当冤大头了。”
连彼岸又多吩咐了一句。
她说了,一文钱都不想多给,不想让那无良的养父母占到丝毫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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