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仡邪眼神一黯,紧瞅着她不语,良久,低沉的声音才从牙缝里钻了出来,“既然你这么建议,本人乐得示范给你看,过了今天后,你会发现我除了会说人话外,和禽兽其实没差多少。
二话不多说,他将手移到窦惠垂在后腰处的裙裾上,无情地卸下她仅存的衣物。
爱、恨皆原始的他已失去了理智!
他脑里唯一的念头是要倾一生的命去占有她一辈子,好把多年来未曾停歇过的思念转注到她身上,要她心里永远记住他的存在,恨也罢、爱也罢,只要不忘记他就好,那么他这些年来所受的折磨便有了解脱。
他想着,一一卸下身上的武器,解下铠甲与皮制护腿,踢掉软皮靴,粗率地拉开自己的裤裆后,将她紧绷的身子搂了过来,不由分说地褪去她的上衣,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如凝脂的肌肤,以饥渴的目光膜拜她女性化的线条。
就像看待一个战利品,他紧瞅着她的眼神里没有温柔,只有掠夺的兴奋与欲念的驱策,仿佛预见一旦他抽出利刃,便能摧毁一朵栽种了数年的芙蓉一般,对他而言,花落的结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蹂躏的过程。
他一刀接一刀地割向缓缓锭开的花蕾,不顾受尽折腾的人儿拧声求饶,又一片一片地扯下了含苞的花瓣,他汗涔淋漓地闭上双目,感受那股在梦里折磨他数年的相思,缓缓释放出他的爱恋。
他无意识地吻着她,吞噬她的泪,抚平她拧起的眉心。
昔日的情被他的恨意切割成片段,飘浮在他的脑海深处,于是,一声一声的抱歉遂不由自主地从他的心里滚出了喉头,最后是他不曾弹出的泪!
哦!
是大地在旋转吗?要不,为何她有种陶然欲醉的幼觉!
他做的事理当让她凉透骨髓的!
她若还有一丝理智的话,应该麻木地任凭他处置的!
但是她爱他至深,无法佯装一派冷漠,尤其当他敞开渗着晶亮汗水的伟岸胸膛,以肌肉贲结的双臂环住她瘦张的身子时,泪水顿时盈满她的眼眶,教她毅然抛开世俗礼教的枷锁,一古脑地投进他的怀抱之中。
她告诉自己,能爱他一天就算一天吧!
所有的麻烦事,等临到眼前再操心吧!
拓跋仡邪取走她的贞操,其剽悍的作风与他作战的策略如出一辙——快、狠、准,而且出其不意,让“受虏”
的窦惠受无招架之力,只能任她予取予求。
而这回的掠夺大概是他所有征战纪录里费时最短、用力最少的一次战役吧!
窦惠自嘲地想。
一句安慰与道歉的话都没吭,拓跋仡邪径自下马,赤条精光地当着她的面穿戴好,皮裤一拉,紧裹住精瘦有力的臀,套上精工缝制的皮靴后,两步捡起她那几件躺在草皮上的衣裳往鞍带里放,最后才将双手伸向她,要抱她下马。
窦惠不领情,硬是打掉她的手!
拓跋仡邪捺下性子,软声说:“别闹脾气了。”
接着他审视她微噘的红唇,一寸一寸地瞄过她如白玉般光滑的胴体,目光瞟向她大腿处的斑斑血迹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这让窦惠气恼极了,她气自己没顽抗一番,现在反造成他的得意,于是粗声警告他,“你少碰我!”
拓跋仡邪如沐春风的表情幡然一敛,饱满的天庭顿时拧蹙成纹,“都是我的人了,现在才想装清高,未免迟了些!”
说罢,便将一丝不挂的窦惠抓了下来,为她套上自己的皮制背心,再从鞍带里抖出一条薄毯包住她。
两股间疼得发软的窦惠以颤抖的手紧揪住毯子,固执地将肩一甩,挣脱他轻搭在肩头的手,一脚踩进茂密刺人的瓦草丛,打算疏离他。
拓跋仡邪两步跟上前,长臂一伸将她强扳了回来,他鹰扬的剑眉与盛气凌人的薄唇顿时下弯,不悦地问:“你究竟要跑到哪里去?”
窦惠挺起下颔,语气僵直地顶撞他,“你会在乎吗?一般人要债完毕后不都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
拓跋仡邪不以为杵,反挑起眉,邪气地回她一抹勾魂的微笑,吊儿郎当地说:
“要债完毕?!
我有亲口说过这笔帐算完了吗?才偷工减料地做一次就奢望全身而退,你不是太天真,就是过分抬举自己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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