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德方面,她也胜出。”
苗桐转向欧阳立,“立哥,听到这里你心里最大的疑问是什么?”
欧阳立推了推眼镜,笑着说:“我的确是有一个疑问,既然有相爱的人,为什么还要找代孕?”
苗桐看着他,鼓励他说下去:“适当的怀疑,排除最不可能的答案,剩下的那个就是真相。”
“不孕症?”
林乐“噗”
地将口中的茶 来,像看怪物一样地盯着苗桐。
苗桐嘴角抽了抽:“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但之后呢,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就像朱玉珂那样。
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那些我们身上的秘密,把这件事组成一个迷宫,秘密是走不通的死路,要返回来,重新寻找出口。
可是真相的出口却被秘密堵住,无解。”
苗桐在朱玉珂的名字后面不知不觉地画了四个五角星,而自己的名字身后空荡荡,她把笔放下,“不过我可以庆幸潮水有涨有退,这只是道德层面的而没触犯法律,以不变应万变,对我来说才是最明智的。”
“秘密。”
欧阳立下意识地重复,“秘密总是肮脏的。”
“没错,人活着就有欲望,有秘密,有谎言。”
苗桐说,“这些都是肮脏的。”
林乐听了他们的话,根本插不上嘴,只有叹气的份儿了。
这件事在他们的工作中只是个小插曲。
离别时他们约好下周就开始逐一和被采访者接触,首先去欧阳立的大哥家去见他的老父亲。
他上头有两个哥哥,他是最小的儿子,父母亲都跟着大哥住。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老朋友唐律打电话给苗桐,一接通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听到那个人的咆哮:“苗桐!
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找《晨报》,而找我们的《友报》!
你在想什么啊?!”
苗桐被吵得头疼,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打住!
打住!
什么《晨报》《友报》的,我完全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
唐律说:“我在印刷厂呢,你家白先生接受了《友报》的采访,你不知道吗?”
“正式的采访吗?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通篇都是白先生在否定朱玉珂方面的说法。”
唐律把泛着油墨味的报纸抖得哗哗响,“就在我手里呢。
本社的《晨报》和《友报》的早报是同一家印刷厂。”
“已经在印刷了?”
“嗯啊。”
“你带相机了吧,拍了照片给我传邮件。”
唐律的火气熄了:“你真不知道啊?我说呢,你就算身离开了《晨报》,心还是在《晨报》的……呃,你们小两口别吵架啊,夫妻之间是需要一定程度的相互信任的,这个这个……”
“行了行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一个电话我们就吵架?”
挂了电话不久,唐律就把那页新闻发了过来,苗桐三两言扫过去就紧张得开始咬手指。
她三两步跑到门口,白惜言正在院子里舞太极剑,一招一式都极柔缓,剑风却刚劲有力,非常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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