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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斐儿没说话,瘫在吧台上,目不转睛看着手里被灯光照得流光溢彩的酒杯。
一大早,顾寒屿跑步健身回来,看到商裳披一件绣花长衫在院子里喂鸟,好奇她哪来这些千奇百怪的衣服,件件好看、合体地像是为她单独定制,让她仿佛刚从旧时代穿越回来。
“早。”
顾寒屿跑进院子,拿毛巾擦了擦汗,向她走过去。
她最近买了两只娇凤,每天早起喂鸟成了必修功课。
商裳见他穿着运动服,额头上汗津津,问:“每天都跑十公里,你不累啊?”
“怎么会累,这么多年都跑习惯了。”
顾寒屿随手拿起鱼食,往水塘里丢,院子里这个水塘之前是干涸的,他来了以后重新找人疏浚,养了十几条金鱼在里面,要不是季节不对,他还想养几支荷花。
商裳在水塘边的石凳子上坐下,顾寒屿叫阮湘拿个坐垫过来给她。
商裳抬头看着顾寒屿,“钱老先生给了我两张请柬,说是周末在万豪酒店有一场拍卖会,有两幅难得一见的绘画珍品,让我过去看看。”
“想让我陪你一起去啊?”
顾寒屿索性坐在水塘边,看着各色金鱼在碧绿的池水里悠游,难得惬意。
以前这种悠闲生活他想都没想过,一旦松散下来,发现自己也不是过不惯,要是心里没装着一堆事就更好了。
“对,有张请柬写的是你名字,怎么说你也是掌柜。”
“行,老板叫我去我就去。”
“你当警察当了几年?”
商裳忽然转了话题,目光炯炯看着顾寒屿。
顾寒屿早猜到她会盘问,从容说:“三年。”
“你以前当警察的时候留的就是这种寸头,为了去见她,特意又把头发理这么短。”
商裳盯着他圆溜溜的脑袋,之前看着还挺俊,怎么现在越看越丑呢?
顾寒屿倒吸一口气,女人的关注点还真是不能用一般思维去理解,他根本没这个意思,她硬是给他联想出这层意思。
“还真不是,我上警校的时候留了四年寸头,当警察以后就不留这种发型了,太扎眼。”
“那你现在就不怕扎眼了?”
跟她说话真是怪费神经的,随时随地挖坑,顾寒屿讪笑着摸了摸脑袋,“你不要脑补那么多好不好,你嫌我头发长形象颓废,我就随便剪了个简单清爽的发型,起码三个月不用再去理发。”
商裳似乎对他这个略显敷衍的回答不太满意,审视地看着他,“你说以前工作忙,嫌她老打电话找你让你觉得烦,可我那天晚上怎么看她也不像是个会无理取闹的女孩子,多半还是你对人家不够好。”
秦斐儿看着他的目光,再怎么克制,还是一往情深。
他就不一样了,要不是最后喝多了,以他对待感情的内敛,基本不会在江边说那么感性的话。
就像他对她的态度,插科打诨过嘴瘾偶尔还占便宜,内心真实的情感却令人捉摸不透,似乎总在有情无情间。
“你说得对,我要是对人家足够好,也就不会老吵架了。”
顾寒屿意识到什么,对商裳说:“我们也就此休战吧,以后别再吵了。”
“你以前是刑警吧,看着不太像交警或者派出所片儿警。”
商裳的问话看似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实则是在分散他注意力,好出其不意提出她真正想问的问题,顾寒屿这种深谙盘查话术的人岂能听不出来,笑嘻嘻看着她不回答。
“其实从你说不到杭州是不想连累我们,我就有点怀疑了……你的秘密太多,你不想说的我也不会问,我会替你保密的。”
商裳从他手里拿了几颗鱼食丢到水里。
“所以你一点都没有怪我。”
顾寒屿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看似冷漠,却是最懂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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