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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苏泽劣迹斑斑,对她所做的各种过份事简直罄竹难书,这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件,所以她忘记了实在也太正常了,尤其‘同心翅’这种压根没有入到她愤怒的脑海里去的一个名字。
宛妤听他说完,忍不住就翻了一个白眼。
好似他爱占她便宜,也是从她打了他那一掌开始,他报复人的手段,从来都是别出心裁的。
苏泽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好吃,那会儿我把鸡翅烤出来,我看你眼睛都要挪不开了。”
宛妤忍不住小脸微红,恨恨地说:“好吃有什么?好吃又不是病,好色才麻烦好不好?”
苏泽大笑,眉眼飞扬着的俱是莹莹笑意,使得他那张本就清俊非常的脸像发光体一般引人注目:“你可看我曾好过别人的色?”
要占也只是占了她一个人的便宜罢了。
宛妤恨恨地:“总之也是耍流氓就对了。”
苏泽很是正经:“只对一个人耍流氓那不叫耍流氓,那叫示爱,你不懂?”
宛妤这一下是真的连耳朵根子都红透了,她现在后悔了,为什么要揭穿他呢?就把他当成一个新的陌生人不好吗?好歹那会儿他还知道收敛些,言语调戏还有个分寸,哪像这会儿这么赤果果的呀?
她转身继续往前走,苏泽跟在她后面,主动提一些小学同学的事,宛妤其实跟他们也没有太多联系,多数倒现在连名字也都忘记了,岁月如海,时光如梭,他们就是些海边的小沙砾,给时光淘来淘去,最后留下来的,或者有一两颗,或者连那么一两颗也不剩了。
所以认出苏泽,她也不是不感叹的。
只是他太熟悉她的软肋所在,所以言语交锋,宛妤就从来都只能乖乖落于下风。
而且她自认脸皮再修个一百年,也未必能有他那么厚,便无视他那句似真似假的所谓“示爱”
,哼了一声说:“那时候你不会真是给我打怕了,所以不但转了学还改了名的吧?”
苏泽反问:“你看我像吗?”
宛妤磨磨牙,虽然知道一点也不像,却故意曲解:“我看很有些像。”
苏泽笑笑:“只改名总不会连姓也换了的。”
说着沉默了一会,在一片清泠泠的咯吱声中,她听见他淡淡地说,“转学是因为我爸妈离婚了,我妈带走了我,然后我就跟了她的姓。”
宛妤:……
话题一下就变得有些沉重,宛妤深觉自己没有聊天的天赋,更没有安慰人的天份,心脏一受压迫她就爱乱说话,几乎没过脑子似地,她说:“离婚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爸妈也是离了婚的,我也是改了姓的。”
“所以,你看我们多有缘份。”
苏泽微笑。
宛妤咬唇,牢牢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苏泽在她身后拉了拉她的衣袖,宛妤回头,看到他眸光晶亮地看着自己,跟个撒娇的孩子似的,眼巴巴地问:“你刚刚那是在安慰我吗?”
宛妤这一下,真是恨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让你多嘴吧,让你嘴贱吧,这家伙又要得瑟了!
她恨恨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把自己的衣袖抽出来,踮起脚尖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笨,没事我安慰你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别摆出那样一副给抛弃了的表情,真的很不适合你诶。
我觉得,应该是你抛弃别人还比较说得过去!”
说着又看了一下他那张脸,真正是桃花带雨,春露含情,风流倜倘得活脱脱就是一副始乱终弃的样。
苏泽给她说得笑了,睐了一下眼睛倾身近问:“唔,小乖这是在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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