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衣遥望向她的背影,心里也说不出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像打碎一件饰物,明明有点在意,但又不愿承认:“等等……”
花以怜止步。
封衣遥抿下唇,缓慢吐出几个字:“先搁这儿吧。”
花以怜有些意外,回身时,他已经把檀木小匣拾起,因背对着,看不清到底放入了什么,就觉得不是普通之物,否则何以这般小心翼翼?
她走到桌前,颇为留心地朝檀木匣扫过一眼,便把茶具糕点逐一摆在桌上。
封衣遥眼神集中过来,似笑似讥:“你现在,倒是学会顶嘴了。”
花以怜动作一滞,缩回手:“奴婢不敢。”
封衣遥想了,她安静时的样子与青羽不同,青羽的安静代表着一种绝对服从,像一眼望到底的白水,没有多余东西,而她却时常一个人近乎发呆的站在角落,亦如深冬里的一片寂雪,静得几乎要被尘世遗忘,那微微低掩的眼睑下,总仿佛藏着千丝万缕的愁绪,莫名就透出伤感来。
其实,她不知道,只要有她在的时候,他就会看她,看过很多很多次,好像从中寻找着什么值得怀念留恋的东西,竟忘却了那红艳似火的梅花。
袅袅清风,破窗而入,她站在跟前,过肩垂落的长发被吹得一阵一阵地飘起来,总在快要拂上他的脸庞时,又轻缓地凭空落下,宛如风中扑捉不到蝴蝶,带着诱惑,若触即离。
她的头发生得格外好看,一团云絮似的,柔柔软软,黑而浓密,散发的馨香沁人心脾,便想着,如果不紧紧握在掌心里,便会像流水一样地滑走了。
封衣遥突然伸手,握住那一股长发。
花以怜诧异,听他淡淡地道:“不要乱动……”
——山谷中,女孩傍花而立,手抚辫梢,回首刹那,脸蛋上尽是娇稚天真的笑容。
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亦如抚摸着曾经人柔软的辫梢。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身心正沉浸在往昔的回忆里,将那柔软的秀发分成三股,开始由上至下,轻轻地编起来……一向紧抿的薄唇,此刻却泛起浅淡柔和的笑意,动作慢极了,仿佛为心爱的人在镜前梳妆,一生一世,倾尽生命的全部光阴,只愿与她的发丝纠缠着……透明干净的指尖在发丝间流走过,又别是一番凄哀的滋味,断不去,理了还乱……
不知他是觉得好玩抑或在捉弄自己,被揪住了头发,不得已,花以怜俯下身,与他眉目平齐,那丹渥的唇,挺秀的鼻梁,细微的呼吸触拂在脸上……这就是让自己记挂七年的人,近在咫尺,他却已经认不出自己,忽然间便是痛彻心扉……
沿着面颊轮廓,编成一条细细完整的小辫子,封衣遥想象着她抚辫娇羞时的样子,竟与记忆中的人有七八分相似,但,终究也只是相似罢了……
他自嘲地想完,松开手,不受束缚的发辫又一下子松散开,曾经用了心的认真,最终付诸流水。
他状若无意地忆起:“上回我让你绣的帕子呢?”
花以怜睫毛一颤,犹豫下回答:“还没有绣好……”
封衣遥微蹙了眉:“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怎么回事?”
花以怜落下睫,一副畏惧模样:“我、我的手艺实在不佳,唯恐让尊使失望,不如,还是交给青羽姐姐……”
封衣遥略不耐烦地打断:“绣完再说。”
花以怜喉咙如被噎住,顿了顿,怕把薄脆的瓷器弄坏一样,小心翼翼地问:“一定……要绣梅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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