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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默不作声,面色微显阴郁,唐重玉忙停止调侃,转过话题:“我今天遇见了甘不若,可惜还是被这个狡诈的家伙逃走了。”
慕沚冷嗤:“垂死挣扎而已,翻不起大浪。”
“对了……”
唐重玉疑惑地瞄眼他腰际佩戴的长剑,因不敢确定,问道,“你们慕家祖传的澄月剑,你以前不是贴身不离,现在……在哪儿?”
其实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但都被慕沚风轻云淡地带过,果然,慕沚问:“怎么了?”
唐重玉挠挠眉毛,如实回答:“我们今天救了一名女子,伤势很重,奇怪的是……她当时所用的武器,似乎就是你们慕家的澄月剑……”
话音甫落,他发觉慕沚的眼神渐渐变了,像被魇住了一样的看着他,先是几分迷惘不解,随即是一闪而逝的醒觉,到最后,就像遇见了天底下最恐怖不可思议的事,尽皆化为了震惊与惶恐。
他以为听错:“你、说什么?”
那双眼睛里开始有了一种异样的红,唐重玉有所察觉,很快回答:“我听其中的一位小道士说,当时甘不若向她说出你的名字时,她亲口唤你哥哥……我记得,你的确是有一个妹妹吧……”
慕沚犹如受到某种重创,身形猛地震晃下,接着扣住他的肩膀,声音透出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她……她在哪儿……人呢……”
他表情看去似是正常,但剧烈狰动的瞳孔,分明欲要癫狂,唐重玉心底瞬间明白了七八分,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我把她安排在单独的房间里。”
慕沚跟随在他背后,直跟做梦一般,头脑里有些恍恍惚惚,只想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知不觉间掌心里掐的全是冷汗,这一路,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平日里明明很短的一段路途,此刻却漫长得叫他感到焦急烦躁,只希望再快一些、快一些……偏偏两条腿好似患有残缺,让他走路略带踉跄,身形不稳,随时会跌倒一样。
当唐重玉终于推开木门,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躺在床上的人儿,苍白的脸,紧阖的眸,一片乌压压的长发垫在背后,愈发显出她白得惊心动魄的肤色,像是雪即将在墨里化了,化成浅浅淡淡的一滩晶莹。
慕沚五雷轰顶般怔在当场,一动也不能动,他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里,而梦里的她,与他近在咫尺,伸手就可以碰到,一切都是如此不真实。
他眸底含着难以置信的惊疑与茫然,直至视线落向她胸前的大片殷红,他才仿佛骤然惊醒了,整个人一下子陷入悲愤激狂的情绪之中,亦如被射杀的兽,最终失控在绝望的边缘,被逼至到歇斯底里的狂乱。
他颠撞着几步冲过去,跪在脚踏上,那时生恐惊吓到床上的人儿一样,伸手小心翼翼触碰她的脸,一瞬间,那份怀念的细腻柔软,魂牵梦绕的缠绵,让他的手颤抖欲碎。
“勉儿……”
煎熬在心底日日夜夜的名字,终于从哆嗦的唇齿间磨滑而出,却又沉重得叫人喘不上气,他如抱着娇弱无比的婴儿那样抱着她,眸底全是肝肠寸断的惨痛。
“她……难道真是你……”
看到他如此失态的样子,唐重玉了然下大吃一惊,不免心有余悸,“幸亏我来得及时,否则真是不堪设想,还有她胸前的口脂盒,虽是完全碎了,却正巧令利器刺偏了些,以致没刺中心脏,侥幸逃过一险。”
听到“口脂盒”
三个字,慕沚浑身一震,更觉心痛如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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