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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亲王立即挥一挥手,驱散开围簇的护卫,温儒有礼道:“是本王唐突,玉逍白郎万勿见怪。
本王已命人在堂中备好美酒佳肴,特为接风洗尘,只待玉逍白郎赏脸。”
萧扶白却言简意赅道:“今日,我只为执行本门门规而来。”
乔钦脸色一变,滇亲王瞥眼身后,方笑道:“如果是为乔钦,这当然可以,有什么话我们不如在筵席上边饮边谈,岂不更加痛快?”
“承蒙王爷一番好意了。”
萧扶白淡淡开口,“只是这些大可不必,本门的事,不容外人插手。”
滇亲王眼神一暗,但脸上仍带笑意:“本王如此盛邀,玉逍白郎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
萧扶白不紧不慢道:“王爷既知鸿一门,那么也该清楚,本门在江湖上一向自势而居,因此更不会与朝廷有所瓜葛。”
一席话讲得清清楚楚,拒绝之意显而易见。
滇亲王不由两手握紧,声音已是冷了三分:“这么说来,今夜你是一定要夺取他的人头了?”
萧扶白幽眸曼抬,吐字:“不错。”
滇亲王随之冷笑:“乔钦虽说出自你们鸿一门,但如今跟随本王身边,便也是本王的人,你要取他性命,又岂会这么容易!”
萧扶白微微一笑,眼神闪动着似明似暗的光绪:“看来王爷是要阻止我了?”
滇亲王鼻中发出冷嗤:“你孤身踏入本王的地盘,也未免太自信了些。”
接着他挥手下令,只见数十名精锐护卫像狂浪潮涌般把凉亭围得水泄不通,一时间,亭上人似乎已成为垂死挣扎的鱼,最后只有自投罗网的结局。
见下方一片铁甲刀戟,在暗夜中泛着森寒冷魄的光芒,刺伤人眼,萧扶白便以袖轻轻掩了半面容颜,长眉斜飞上挑。
滇亲王瞧他仍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负手哼哧:“想杀我的人,还要先看你有没有本事走出这里。”
尽管最初的目的本欲拉拢对方,可现在被清楚拒绝。
滇亲王自失体面,又认为此人太过狂妄。
玉逍白郎虽说是个震慑武林的名字,但对方究竟有多么厉害,滇亲王从未见识过,所以什么美华笙,泣朱魂,什么倾天一世,恐怕只是被那些江湖莽夫传的神乎其神,想他贵为堂堂亲王,还拿不住一个极少在江湖抛头露面的人?
哼,如今这园苑已经布满他的人手,他倒要瞧瞧,对方究竟有何能耐。
是长了翅膀能飞?还是练就了金刚不败之身?
他面露得意:“本王就再给你半个时辰的功夫考虑,如果你肯归属本王麾下,本王自然会以诚相待,呈美酒相迎。
望你最后莫做糊涂之人。”
天上明月穿梭云层,幽凉的光,从每个人身上流滑暗走,不知时候起,萧扶白手中已多了一支短笛,长约五寸,通体晶莹,剔透得仿佛正在吸取月的光华。
众人皆愣,看他开始拿着短笛手中拂拭把玩,神情颇为悠惬,不禁诧异,这都什么时候了,莫非对方还有心情吹笛子?
然而乔钦望见那支白玉短笛,已是吓得魂飞魄散,简直像看到比妖魔鬼怪还要可怕的东西。
完、完了……
看来自己,终究是活不过今夜了。
“宗主……我……”
他悔恨万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就这样静静跪着,犹如变成具空壳,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滇亲王想他平素一向沉着冷静,如今在对方面前,竟露出如此狼狈落魄之态,不由怒气横生:“真是没用的东西!
本王今夜就让你亲眼看看,以前令你尊奉的人,过一会儿会落得什么下场!”
说罢他又回首看了一眼,亭檐上——那道飘渺出尘,如远似近的雪色身影。
哼,迟早有一天,你们都会后悔!
他咬牙蕴怒,转身离开。
当行出园苑一段距离后,滇亲王突然听见一道笛声从背后响起,就像撕扯开天际,极是尖厉诡锐,音如扭曲亦如万鬼挠心,只觉听久了,眼眶里都快流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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