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微微地晃了晃,嘴巴不置信地张了又合,发出了类似于梦呓般的吱唔声,最终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如同瞬间炸裂的玻璃杯一般,一刹那爆发了出来。
“贺家栋,老子跟你拼了。
你他妈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还是人吗,对朋友也敢下手?老子是男人,纯粹是男人,你以为跟你那些个娘C软蛋男一样,随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
凌晋文一面说一面冲到床边,两手握拳冲着贺家栋的脸毫不留情地猛砸下去,丝毫没有手软的迹象。
一副要把对方活活打死在酒店双人大床上的气势。
他是真的被气到了,虽然他一早就知道贺家栋是个gay,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对方搞上床。
贺家栋曾经跟他说过,像他们这样的人,能嗅到同类间的气息。
如果对方也是同道中人的话,只消一个眼神便能看透。
所以他一向出手非常谨慎,只有在确定对方也好这一口后,才会真正出手。
凌晋文虽然对当gay没兴趣,但也尊重朋友的选择,性取向这个事情在他看来就属于性格的一部分。
两个人做朋友,合则来,不合则去,没必要纠结太多。
他要是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失身”
于对方,打死他也不敢跟这样的人走得太近。
作为一个男人,心里的雄性自豪感一直主导着他,又怎么能容忍另一个同性骑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所以凌晋文的怒火来得愈加猛烈,几乎已经到了井喷的程度。
在他那套毫无章法的打狗乱拳法下面,贺家栋一时还真有点难以招架。
他早就扔掉了手上的香烟屁股,双手护住脸,一面往床下跳,一面抵挡着攻击。
他本来以为,凌晋文打两下也就罢手了,没想到对方竟有些收不住,一套组合拳打下来虽然命中率不高,但也有好几下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贺家栋的脸上和手上。
这下子,贺家栋也有些受不住了。
本以为开个玩笑罢了,对方竟然认真了,还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样子,于是赶紧脚底抹油开溜,用力推开了凌晋文,向着厕所方向退去,边退还边解释道:“行了行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咱们就在同一个床上挤了一晚上,啥事儿也没干。”
“你放屁,鬼才信你!”
“信不信自己检查去。
昨晚我要真干了啥,你这会儿只怕连床都下不了了,还能这么生龙活虎地揍我?动动脑子吧,姓凌的!”
凌晋文的脑子这会儿还真有点不够用了,他本来还想追上去再打几拳,无奈昨晚光顾着喝酒没吃什么东西,刚才又消耗过度,颇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于是他停下手来,一脸不相信地盯着贺家栋扫了又扫,从喉咙里憋出了几个字:“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贺家栋也有些来气了,“姓凌的,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你以为像我们这样的人,只要是个男人就要吗?老子也是有节操的,又不是身边没有伴儿,犯得着找你吗?你这种既有老婆又要有孩子的男人,鬼才会沾你。
没事儿还要惹一身骚,白当这个好人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该让你在酒吧喝死算了。”
被这么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凌晋文终于有些隐约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的脑海里还残留着一些影像,像是在酒吧一个人喝闷酒的情景,后来贺家栋来了,自己跟他发牢骚吐苦水的事情。
但他是怎么到了酒店里这一件事儿,他却着实想不起来了。
“我怎么会来这里的,是你带我来的,你干嘛不送我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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