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父亲偏爱,自小游历中原各地,并未像兄长一般习武。
韩紅露说到这里,顿了顿,以略微不可解的神情叹气:“他带回了一个苗疆女子,据说极美。
只是当时那女子连中原的话都不会说,自然也就没有名字,于是所有人便叫她沈姬。”
这样能够魅惑人心的语调,几乎叫紫苏以为那是一段美丽的故事。
“是一段举案齐眉的佳话?”
韩紅露的眼神中微露锋芒,冷笑道:“佳话?”
他们确实恩爱甜蜜,然而半年之后,韩父去世,韩淼接掌了家主之位,韩家浮梁瓷局自然是由自小熟悉制瓷的幼弟执掌。
这一年,韩家的两位大哥不知从何处得了一张秘方,说的是若是祭炼出一件祭红,于他们修习落红秋大有好处。
紫苏轻轻哦了一声,语气中不辨情感:“又是血祭。”
“不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
当以自己的鲜血,奉给神灵,才能收获相应的力量。”
韩紅露缓缓解释,“不过对于韩淼和韩焱来说,却有一个再好不过的优势。”
他露出的笑容神秘莫测,“他们有一个流着一样血脉的同胞弟弟。”
紫苏不可置信的看着韩紅露,踅眉道:“他们就把弟弟作为了祭品?”
想来那应该是深夜,被点了穴的青年男子就活生生的被两位兄长扔进了烈焰冲天的瓷窑中,而惨烈的呼救声和诅咒声充斥在整个景德小镇的上空,而至今,不明真相的小镇上居民还以为那是龙神的怒吼。
第二日,把桩师傅开窑,窑中唯有一只釉里红高足杯,明艳欲滴的色彩在杯壁宛转而动。
紫苏的手指痉挛般的蜷起,握住了自己的衣角,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半晌才道:“后来呢?”
“后来,兄弟二人的落红秋果然精进极快,眼见不日就可大成,却都发了奇怪至极的病症。
每当正午,气血翻涌,再难自己。
就像是五脏六腑的鲜血全都涌到了奇经八脉之中,血管一节节被撑开,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的血筋。
不仅是他们,似乎韩府上下,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只是程度比他们略缓而已。”
“那一日,韩淼强撑着去看那个高足杯,对着日光之下,杯壁红色的精血中却看到了一条极细极细的金色小虫,像是为釉层中来去游曳。
他终于慢慢明白过来,一失手,那个杯子便摔落在地,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紫苏都渐渐明白过来,背脊处起了一道寒气,喃喃道:“报应不爽……”
沈姬是苗疆人,熟知蛊毒。
丈夫被带出去之前,她亦无法,于是喂他吃下苗疆金虫,那蛊便种在了他体内,最后附着在釉里红之中。
落红秋的炼成方法,韩氏兄弟需要以釉里红为媒,交换精血,蛊毒自然越加侵入。
“阖府都染上了蛊毒,无一人逃脱。
而那个看似怯怯的苗疆少女,早在丈夫死去那一晚,趁着混乱逃脱,来到西域做了一名舞姬。
其时,她腹中已有了孩子。
韩垚那一脉便不至断绝,流传至今。”
韩紅露气定神闲:“韩垚,便是我的先祖。”
“然则……我见过的那些人,手腕处都有红线……那是?”
“瓷红蛊。
百年来代代随着血脉流传,韩氏兄弟的后人,再也没有停止过被诅咒的命运。”
他的嘴角掠起笑容极美,像是满意这样的惩罚。
“那你们现在还在血祭?为什么?”
紫苏恍惚的问道,“后院住了好几个女孩子,那样年轻,却为了不相干的人,白白献出生命。
你们做的,和当年对着韩垚所做的,岂非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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