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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尘淡淡一笑,如日出照耀山间苍松,“当然。”
一直侧耳倾听他走出极远,他才坐下,浓眉微皱,似在仔细思量什么。
“林怀尘,原来你行走江湖,面子这样大。
我倒是小觑了你。”
紫苏坐在他对面,笑嘻嘻道,“可是你为什么替那位箫大哥答应下来?他和咱们又不熟。”
林怀尘摸了摸鼻子,看她一眼,嘴角生出苦笑来,答她:“哪有你面子大?”
这是实话,只怕这一切,还是和扶凉赌场有些关系。
若不是她生出这些是非,自己与白榆火素无交道可言,如何会有这一番波折?只是这样一位只手遮天的人物,还真是小看不得。
不过小半日,自己的身份、刚刚结识的吹箫客,竟然半点不遗落,这样看来,这次邀约倒更似示威了。
而窗外飘然一句话传来,吓得紫苏窜了起来:“谁?”
“小姑娘,谁说我们不熟?”
林怀尘微微一笑,吹箫客一直在屋外,相比连白榆火都听得清楚,是以最后说了一句邀他同去。
他去而复返,叫紫苏喜出望外。
他又握住长箫,说得一派闲然:“我自然会去,白榆火何等人物,能见上一次,也算不虚此趟陇西行了。”
傍晚时分,寻到了相约的地点,小小一座四方宅院,从门外望去,毫无特异之处。
入得大厅,才暗暗惊叹这一份朴拙大方之气。
只设了四张小几,墙角一对甜白莲花纹梅瓶,腹身圆润,线条滑晰,颜色润如白糖——而吹箫客眼前一亮,疾步走去,观摩半晌,口中喃喃自语半晌,听得有人咳嗽一声,才转过身来。
白榆火已经换上极华贵的紫色长袍,负手立在他们身后,倒愈发的像一个生意人,双眼望向吹箫客腰间长箫道:“这位先生,腰间所携长箫,只怕是德化白瓷中稀品吧?”
林怀尘原本双手抱在胸前,此时微微一握拳,问道:“德化?可是在泉州?”
吹箫客一愣,朗声一笑:“白堂主好眼力。”
又转头向林怀尘笑道,“不错,这箫跟了我数年了,是在泉州故人相赠之物。”
白榆火请诸人坐下,自己最后落座,才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老头子也不过附庸风雅而已。”
又吩咐下人:“上菜吧。”
佳肴未上,却有一名绿衣少女盈盈端了夜光酒盏,奉在紫苏面前,半跪下身子,低声道:“春水一再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胸前一颗翡翠,用银色链子吊了,与一身的衣衫相得益彰。
杯中盛的是敦煌的蜜汁杏酿,如琥珀般呈澄澄透亮,芳香闻鼻。
紫苏接过,一口喝下,笑道:“两清了。”
她并不善饮酒,虽是果酿的酒液,一口下去,白皙的肤色隐隐带了蔷薇红,眼波宛然流转,连春水都是一呆,又不敢动,斜斜向白榆火望去。
白榆火点头,道:“婢子无知,为了区区一块宝石,竟一再将贵客冒犯,我已好好惩戒她。
也希望姑娘不要再介意。
听闻昨晚姑娘的脚伤了,老头子备下了上好伤药,已经送往二位住处去了。”
林怀尘与紫苏对视一眼,颔首道:“白先生费心了。”
紫苏又问:“白老伯,那么赌场也是你的?”
白榆火点头:“不错,不过外间人士很少得知。
姑娘若是还有兴趣,不妨再去玩玩,只是看在老头子脸面上,不要再砸得我脸面无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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