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儿子太累罢了,她哪里睡得着?留下靳知远一人坐在客厅,父亲的遗像,方方正正的挂着,下面照例有母亲每天放上去的一束百合。
黑白照中的男子,正是他最年轻的时候,浓眉英挺,略微侧脸。
其实靳知远长得很像父亲,只是一双眼睛不像,以前常当着靳志国的面夸他:“老靳,你儿子长得比你帅啊,眼睛长得好。”
可现在,愈发的像,尤其是严肃的时候,连眉间的纹路都像。
淡淡的灯光,照片更是黑白分明,苍凉的渗到人心最远的地方。
靳维仪半夜出来倒水喝,隐约可见的人影静静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时间都静止在那一刻。
她忽然记得,她的弟弟,转学搬家前的那一天,也是静静的一个人这样坐着,而暗色的鸿沟将他和这个世界划开。
她端了水杯坐在靳知远身边,伸手推他:“梦游啊?”
明知他没有,衬衣都没换下。
然而猝不及防的,她听到他用比深夜更深的声音说:“我见到她了。”
那个小女生,她只见过几面,那时候还带了牙套,却笑得毫不掩饰。
她蓦然语塞,如果时间和空间曾经阻隔了最深沉的情感,原来这些情感,只会被现实压到越来越深的地方,却丝毫未曾减少。
维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然也沉默,末了,问他:“你们说了什么?”
他的薄唇轻轻吐出了几个字:“只是背影。”
旋即站了起来,“我去睡觉了。”
偌大的客厅,维仪将嘴唇轻轻凑近了水杯,温吞吞的水在慢慢变凉,寒意只是因为那杯水,原来指间的暖意竟从来未变。
施悠悠下楼的时候,果然看到那辆车子已经候在那里。
她有些无奈,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一张俊朗阳光的笑脸猛然跃出,吴宸殷勤的跑下来,替她拉开车门,甚至还故意做出绅士的样子来,手一伸,示意她上车。
一边开车,吴宸又大言不惭:“你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我当然要多照顾下小师妹。”
悠悠没有搭话,只是抬起腕表给他看了看:“我要是自己走去,估计已经到了!”
吴宸嘿嘿笑了笑:“被你看出来了?”
虽然自己不认路,可是单位给自己分的住处离办公的地方不过十分钟的路,他这么绕着滨江大道已经足足走了二十分钟——真当她是路痴,还是傻子?
“其实真的不用。
吴宸,我自己上下班就行了。”
悠悠的表情特诚恳,“我打个车,挤个公交,自由多了。”
淅淅沥沥的在下雨,雨刮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单调,又有些重复。
车里的空调让悠悠的脸有些红扑扑的发热,手掌倒是冰凉,她用手托腮,专注的看着有几片薄薄的冰晶粘在了玻璃上,恰好是死角,怎么也刷不下来,于是固执的粘着,像是污垢,却透明漂亮。
她轻呼一句:“哎呀,下雪了。”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大楼下,吴宸冲她扬扬眉:“到了,正好赶得及。”
又和她一起下车,肩并肩走到写字楼的门口,像是落雪的日子里唯一隐隐约约探出的日光:“晚上我来接你吧?”
悠悠摇摇头:“千万别。
晚上培训课结束我还有事。
我自己回去就好。”
她转身要走,却被身后的声音喊住:“施悠悠,你千万别嫌我烦。”
他顿了顿,笑得很是快活,“我这是在追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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