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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从床上起来,赤着身子走进浴室,景轶闻声回头,就看见那一抹嫩嫩的肉粉色身影,下意识的别过头去不敢看,竟像个未经人事的男孩。
可可简单的冲了冲,下身有点疼,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穿上睡裙走进厨房,锅里的鸡汤还没有熄火,呼呼的泛着香气,可可忙忙碌碌的准备餐具碗筷,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景轶倚在门口痴痴的看,她的身影仿佛打上了一层柔光,暖暖的,景轶突然想起小时候去可可家串门,可可的妈妈坐在可可的旁边,一颗一颗的给她扒松子吃,郁北偷骑她爸爸的马被逮了回来弄了一鼻子灰,郁北爸爸要拿马鞭抽她,他们的妈妈就跑着郁北躲进厨房做汤给爸爸吃,爸爸才消气。
景轶的心中翻涌出这么多年都不曾拥有过的陌生温暖。
可可的腰被紧紧拥住,他的鼻息温热的贴在她的颈间,不太平稳的呼吸着,可可任由他抱着,拿起汤勺盛了一小点,吹了吹送到他唇边。
景轶眼里还翻滚着湿润,把脸在她的颈边埋得更深怎么也不肯出来。
可可感受到了他的自责他的后悔,气也消了一半,把勺子靠近唇边尝了一口。
景轶听见她的吞咽声突然抬起头,盯着她粉嘟嘟的唇问,“咸么?”
可可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景轶捏住她的小下巴故意皱眉,“不信...我尝尝。”
说完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他的舌长驱直入,细细的索取,味道果然香甜可口。
第十六章
别动
21
可可用手去推他,他却只用一只宽大的手掌轻松包裹住她的两只,狠狠抓住。
她身子软软的挣扎,景轶被她弄得浑身燥热,实在受不了了,单手夹起她就往卧室走。
“景轶大坏蛋!
快放我下来!”
“别动!”
景轶哑着嗓子低喝。
可可瘪瘪嘴顿时变得软趴趴的。
秋天的室内有些凉,被子里也冰冰的,景轶的身子压上来细腻的吻着她的唇,并不去脱她的衣服,只是把冰凉的手塞到她头下的枕头里,嘴依然不离开,好像要把这些年错过的全部补回来一样。
等到手渐渐有了温度,就伸进她的睡衣里摸索,在她弹性的小白兔上细细的揉捏。
可可羞的脸蛋通红,身体竟然也热了起来,她的舌在他嘴里笨拙的灵动,绕的他一阵迷醉。
他的手伸进她的裙下,扯开卡通的白色小裤,轻轻地碰了碰湿软的小肉问道,“疼么?”
可可听他这么问乖巧的点点头,景轶一阵愧疚,头也开始往下移,他湿软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穴口,她扭动着腰身就要躲,“你不要...舔那里啊...”
景轶不去理她继续灵动,偶尔将舌尖顶进小口里,一寸一寸的填满。
“嗯...”
可可咬着唇快要承受不住了,初经人事的她此刻觉得好痒好难耐。
却不知道她迷离的样子在景轶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撩人,他快要疯了,再也顾不得什么技巧直接将头移回上面狂乱的纠缠着她的舌,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似是不知道要摸哪里好又似是毕生都享用不够。
可可初次的笨拙,慌乱,急切,疯狂感染着景轶,他似乎也被她弄得慌乱不知所措。
原来游戏花从的风流男子在面对挚爱的时候也是原始的生涩,毫无技巧。
男人生命中总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总能打乱他所有的理智,肆意的激发他隐忍着的冲动,即使他能控制全世界,却惟独掌控不了她,欲罢不能,是她,那就一辈子都变不了。
可可感受到他的热切坚硬一寸一寸的顶进,心里紧张得要命,又喜悦的期待,他小心翼翼的挺身生怕伤到她一点。
两具赤着的身体水乳交融,细细摩擦,可可适应不了他的巨大,难受的紧,景轶在她耳边柔声的哄,下身的动作温柔又急进。
随着他的律动加快,可可全身酥麻,仿佛有温润的电流窜过全身。
可可被极致的快感弄得说不清难受还是快乐,她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出声,却尽量隐忍着不张嘴叫出来。
景轶知道她害羞的小性子,不敢去逼她,只是加重了动作让她更加欲罢不能。
一夜的云雨,一室的凌乱,景轶搂着臂弯中熟睡的粉嫩嫩的小女人,有点失眠,他伸手去床头找烟,却在摸到时又缩回了手,嘴角轻笑,搂着累坏的她一并躺进暖暖的被窝,夜,静好,突然觉得争夺啊地位啊全都是荒唐,难怪轻夜总是非卿夏不可,原来每晚都搂着这么个精灵在怀中是那么的安心温暖,谁都无法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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