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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言虞没想到的是,陈以灼闭了闭眼,竟然拂开了他的手,淡淡地吐几个字来:“今天不了。”
言虞眉头一动,眼疾手快地捉住了陈以灼的手腕,不让男人走。
陈以灼腰间的浴巾只浅浅掖了个角,一拽就掉了。
“我帮帮你。”
言虞凑近了,温热的鼻息熏蒸着陈以灼,“灼哥。”
陈以灼眼神暗了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令他失去了最后一点离开的理智。
言虞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他灼哥了。
陈以灼还在愣神之中,言虞却顾不得这么多……
言虞在这方面一向放得很开,因为他知道自己于陈以灼而言,最具吸引力的也不过就是这事儿,所以他从不扭捏作态,任陈以灼怎么尽兴都可以。
可这一次,他不过刚准备开始,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就从胃部直冲而上,言虞几乎是反射性地推开了陈以灼,扶着一旁的桌子剧烈地干呕了起来,他脊背夸张地折了起来,像是一只受惊的猫。
“小虞?你怎么了?”
陈以灼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他过去看了看言虞的脸色,声音也沉了下来,“走,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言虞眼眶红了一圈,眼底蓄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胸膛起伏不定,沙哑地叫道:“我不去!”
说完连言虞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激了,他长睫抖了抖,盖住一双乌溜溜的眼珠,而后慢吞吞地道:“我就是今天胃不太舒服,我已经吃过药了,睡一会就好了。”
陈以灼定定地看了言虞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言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室内显现出一种死水般的沉静,只有言虞轻微的喘息声,陈以灼抿着唇,连一丝声息都没有。
言虞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根皮筋,一头被陈以灼扯着,另一头又系着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而他在这中间越绷越紧,濒临崩断。
“没有。”
言虞听到自己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怎么会有事瞒你。”
一股烧灼的疼痛从胃里腾了起来,言虞的身子斜斜地向一边倒,正好靠在了墙上——他没有看到身后那只陈以灼伸来的手。
言虞很少对陈以灼说谎,他总觉得两个人能走下去信任是很重要的,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因为他和陈以灼也马上走到终点了。
陈以灼在半空的手捏紧成拳,最后无力地垂在身侧,他抿了抿唇,上前托着言虞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
“陈以灼!”
alpha臂力惊人,抱着他向前走得飞快,还故意坏心眼地颠了颠。
言虞坐在男人的手臂上,两手下意识环住陈以灼的颈子,脸上涌起一阵阵的热意,臊得都不敢去看陈以灼的眼睛,垂着眼含混不清地说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陈以灼这时心情才好了些,眉间的褶皱总算松开了些许,他有些得意又幼稚地道:“偏不。”
等言虞被抱上二楼、放进了被窝,陈以灼的脸上已是阴云散去,他在床头抽出暗格,将里面的药油拿出来,倒在手心捂热,紧接着贴上了言虞的膝盖。
“今天外面下雨,你膝盖又疼了吧?”
陈以灼嘴上这么说,手下的力道却是放得更轻了,“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疼,你以为谁都是我?”
言虞有些不自然地向后缩了缩,细瘦的双腿合拢,脚趾都紧张地蜷了起来。
他的腿是老毛病,药油是医生特意配的,里面止痛剂量都是加倍的,怕对孩子有什么影响,于是道:“你不用做这些,放那里我自己来就行。”
陈以灼动作没停,道:“还是揉一揉吧,明晚你还得和我一起去参加宴会,不然你明天可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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