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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烟,你是九月十四生辰么?”
他把嘴里的瓜咽下去,突然道。
我依然不理他。
“我比你年长两个月,叫哥。”
他严肃道。
我撇撇嘴:“姐。”
他一时语塞,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跳回梁上耍猴戏去了。
不多时,夏蝉的鸣声模糊起来,额上冒出的汗把我浸得像个水人。
我有些昏昏欲睡,眼里的墨字也歪斜起来。
待我清醒过来时,梁上已没了闵玉的影子,束在脑后的发一阵阵揪疼。
我回头,看见他正拿着一条长长的红绳揪着我的头发,好整以暇地一圈圈缠绕着。
“头悬梁,锥刺股。
戳大腿太疼了,我帮你悬个梁。”
他口中念念有词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掀翻了他,把他摁到地上肆意地拳打脚踢起来。
闵玉没还手,看向我的目光愈发耐人寻味,嘴角还含着笑意。
咣地一声,门开了,大病初愈的爹黑着脸看我们。
我低头一看,闵玉正在我身下辗转呻|吟,脸上满是被欺负的委屈。
“咳咳,蓝寺卿,我没事……”
闵玉虚弱地道,那模样可以称得上是楚楚可人我见犹怜。
这次玩大了。
我被爹用鸡毛掸抽得三天没下床。
这三天闵玉老老实实地待在宫里,没来骚扰我。
第一天我趴在床上大汗淋漓时,旁边莫名出现了一大壶浸着冰块的酸梅汤;第二天是薄荷冻糕,第三天是新鲜冰果。
第四天闵玉又出现在了房梁上,见我抬头,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烟儿~”
什么烟儿,肉麻死了!
我心中咆哮着,没给他好脸色。
闵玉依旧坐在梁上看我温书学习,只是不再捣乱了,有时还能就着书里的典故和我聊上两句。
其实他为人也算风趣,又颇有学识,能文会武,不失为一个能结交的倜傥君子。
一来二去的,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些朦胧的好感。
在某天他殷勤地为我研墨时,我忽然意识到,这家伙是个皇子,一句不顺就能要我脑袋的皇子。
这么一想,多日来积在胸中的郁结之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原谅他的那天晚上,闵玉又偷偷摸摸地从宫里溜过来了。
“烟儿,我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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