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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来,射在里面。”
他转身,逃离了芮忱的手指,却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上,缠上去,“你应该不至于忘记怎么做了吧?”
芮忱眯了眯眼睛,把他往下拖,往他的腰下垫了一只枕头。
他握住齐骧的下颌,指尖有润滑剂的芬芳。
“我刚才看起来像是忘记了吗?”
囊袋挤在齐骧的臀缝间,芮忱咬着他的嘴唇,把他吻得奄奄一息,又在他迷茫地张开双唇时,挺身而入。
“嗯……”
齐骧不知芮忱到了哪里,仿佛到了很深的地方,摩擦着腺体,让他宛如落入了无人之境。
在这片再没有其他人的空间里,愉悦顺着欲望的方向往全身蔓延,深深浅浅,齐骧这尾鱼,身上的水全干了,又浑然不觉绝望的来临。
甚至如同见到了新生,在他吻着、咬住芮忱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的时候。
芮忱的呼吸声落在他的耳畔,听起来如此的动情,似乎对这一切已经期盼良久。
腺体被顶撞的那些时候,齐骧的呻吟零零散散地掉落,四肢百骸明明充满了生机,又如同要散开了一般。
下面被撑开得厉害,但疼痛很快被快乐取代了,心脏仿佛随时会从胸腔里跳出来,只要芮忱更深一些、更用力一些。
齐骧错以为随时会发生自己想不到的喜悦。
已经倾泻过的茎身又精神起来,摩擦在芮忱的小腹上,把那里沾湿,湿漉漉一片。
芮忱握住它,齐骧却睁开他的手,在他讶然疑惑时,热情地张开嘴巴,仰头吻进芮忱的口腔里。
“嗯……”
芮忱托着他的后脑,安抚着亲了两下,又伏在他的身上用力,喘息道,“不射了?”
齐骧在他的臂弯里摇晃着,干涸的嘴唇擦过芮忱的胸口,声音沙哑:“插射我。”
闻言芮忱诧异地停了停,看见他双眼通红,心里忽然涌起波澜。
那是一种几乎冲破胸腔的涌动,芮忱唯恐自己承受不起更多的热情。
他的眉头紧蹙,扶着齐骧的腿,让他转身背对自己。
他把床头的两只手机全拨往床下,俯身贴在齐骧的背上,吻着他的耳背,道:“齐骧,我爱你。”
“我也爱你。”
齐骧在他深入时,慌张地捂住自己的心口,“我应该不只是爱你而已。”
雨停了,窗户上的雨滴还没来得及干透,齐骧醒了过来。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半梦半醒间被芮忱抱起来,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看见芮忱赤身裸体在房间里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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