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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耀祖反问他:“你车上能抽烟吗?”
司机忙说:“不能抽,你这么小就有瘾了?”
徐耀祖笑笑,从书包里摸出盒口香糖,塞了一个进嘴里嚼。
“你这个女朋友住的地方有点远啊。”
司机正往徐耀祖上车时給他报的地方开,眼看已经上了高速公路,不由问道。
徐耀祖看他一眼,道:“你放心,我有钱付給你。”
司机笑了,直点头,说:“看出来了,你肯定有钱。”
“你别担心啊,我不是闹离家出走,刚才我給我妈打电话你也听到了,我就是去我哥家,只是我们家环境比较复杂,我不说在路上遇到我哥,我妈肯定不会让我去。”
司机一愣,尴尬地说:“这你也没必要和我解释啊……”
“哦,我是怕你转头遇到别人,和他们说不清楚。”
“遇到别人?”
徐耀祖转转眼珠,从裤兜里摸出个玉佛像来递给司机,说道:“我三哥的那个地方呢,素来有进无出,而且那里没手机信号,我給你留我手机号码也没用,你到时候送完我出来时就拿着这个,要是遇到有人盘问,就給他们看,然后把我的事告诉他们一声,他们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司机没拿佛像也没声响,但是车速明显放慢了。
徐耀祖扒着他的座位,又说:“你是不是特别好奇世上为什么还有地方是有进无出的?因为啊我三哥是个通缉犯……他啊……”
“小兄弟,我油不够了,要不你在这里下车?再看看能不能打到别的车?”
司机打断了徐耀祖,把车在路边停下。
太阳落在地平线上,道路两边的杉树林仿佛身着黑色劲装,严阵以待的士兵,检阅审视的目光聚焦在了这漫长公路上这唯一的一辆汽车上。
徐耀祖耸肩摊手,塞给了司机五百块钱,潇洒地表示不用找了就在公路上下了车。
司机从最近的一个出口下去,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徐耀祖翻过公路遍的栏杆,跳进了路边的树丛,他熟门熟路地在森林中穿梭,在天黑前来到了一幢木屋门前。
这幢木屋可不是守林员住的简陋小屋,它的设计新颖又时髦,看上去非常单薄,由浅棕色的木板和玻璃拼装而成。
木屋外有两棵高大的玉兰树,稍高些的最高处几乎与木屋屋顶齐平,玉兰花还未开,枝上已经挤满了花苞。
徐耀祖见过它们盛开时的景象,沉沉累累,仿佛要压折枝头,一棵是紫玉兰,一棵是白玉兰,紫白交错,热闹地挤在屋顶上,一扫持续了四个月的枯冬阴霾。
周围还有些其他的花树,徐耀祖印象最深的是一片种在朝南的垂枝海棠,花开时,美不胜收。
他知道屋里有一个人也很喜欢这片海棠花,每逢花绽,他就会站在那一整面落地窗前看这些花,明艳的桃色衬到他脸上,那些花便幻化成了一股粉色的烟,轻轻薄薄,虚无缥缈,而只有屋里那看花的人最重,最鲜活。
木屋的前门上了锁,徐耀祖敲了两下门都没反应,他便绕过去后院,经过那面朝南的落地玻璃时,他停下了脚步,朝屋里坐着的人挥了下手。
屋里有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坐着的那个脖子上围了圈报纸,站着的那个手里拿着把剪刀正低着头看地上的黑发。
坐着的那个人看到徐耀祖,和站着的人说了句什么,站着的人这才抬起了头。
“三哥!”
徐耀祖用力甩动胳膊,“三老板!”
三老板看到他,放下剪刀就走开了,徐耀祖冲坐着的那人比了个鬼脸,坐着的人笑了笑,撑着下巴看他。
徐耀祖看到他笑,扮鬼脸扮得更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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