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晚,却醒得早。
披了衣服靠在床头去摸他的脸,觉得这人长得确实很好,鼻子眼睛嘴巴无一不好,有做拆白党的本钱。
就算她要赚钱养着他,也不算亏。
她没有赖床的习惯,洗漱完穿着睡衣在厨房磨刀。
她坐在一张矮方凳上,刀刃和磨刀石发生摩擦,刀光火石间,她竟然有一种杀伐决断的错觉,仿佛她握的不是一把菜刀,而是一把□□。
刀架上最贵的刀是一把重房作锻地牛刀,路肖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不过用得最趁手的是她手上这把刀,一把几十块的湖州菜刀。
这一幕被路肖维收尽眼底,“我总有一种感觉,我或许会死在你手里也说不定。”
钟汀回过脸去看他,他还穿着一身藏蓝色睡衣,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开着,头发蓬松,是没梳的样子,他一只手抄在睡裤口袋里,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在那儿深吸缓吐,烟雾让他的脸变得不那么真切。
如果他没抽烟的话,或许她会以为自己在梦里,梦里他才十八。
十一年过去了,这个人还是回到她身边了。
再遇到的时候,他当然不是留着一片空白等她描画,可这副浓墨重彩的油画确实是她盖的章。
别人曾在上面挥毫泼墨有什么要紧。
人应知足,知足常乐。
“像我这样的贞洁烈女是要择一而终的,谁盼着你死,我也不能盼着你死啊,你死了我不就守寡了?”
他拣了一把餐椅拿到她旁边,很随意地坐了,然后很认真地垂下头来看他,他没戴眼镜,所以看向她的眼神显得欲说还休十分深情,可他看个玻璃杯也是那副眼神。
这眼神做演员当然是好的,但要去生意场上同人厮杀,还是遮起来比较好,毕竟面对的大都是男人。
所以他常年戴一副平光镜。
路肖维公司发了那么多通稿,通稿上绝对不会写路总的一副白水牛角镜架要几十万。
他不喜欢说谎,可也不喜欢言无不尽,只说有保留的真话。
不过他抽中南海点八是真的。
不光朴素,还爱国,身体力行支持祖国的烟草事业。
那烟圈几乎要喷在她脸上,她仰着头看他,“吸烟有害健康。”
“油烟也有害健康。”
“人可以不抽烟,但不可以不吃饭。”
“但你可以不做饭。”
她想说我不做饭你吃什么,后又想起他可以吃食堂。
路遇的食堂是网红食堂,许多记者都去那儿打过卡。
她的刀早就磨好,她站起来能看见他头顶的脑旋。
“赶快去洗漱吧,洗完吃饭。”
她突然想去摸摸他的头发,可手停留在头顶又收回去了。
他很讨厌被摸头。
很久很久以前,她从背后摸他的头,结果是她的手腕骨折了。
手腕留了疤,越来越淡,如今淡得竟然看不见了。
她同钟教授说是自己骑车摔的。
对于这房子,钟汀做的最大的改动就是把厨房和饭厅打通。
尽管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但她坚信饭要挨着炉灶吃才能最大程度地保留饭香。
虽然厨房加餐厅加起来将近四十平,但在钟汀不断地添锅加碗下,依然显得满满当当。
为了安放那个直径六十六厘米的竹蒸笼,她买了一个只有饭店里才用的大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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