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我的后背,像是快要睡着了,可站着怎能睡着,我知道他是太累了,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殿内静谧许久,他缓缓松开了我,握着我的双肩稍一施力,便使我转过半圈面对着他。
我手里的书都忘了合拢,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他也不言语,片刻后吻住了我的唇,撬开我的唇瓣,深入其中。
我心里很是矫情地想,皇上这样不由分说的吻,既让人意外,又颇使我心动。
我心跳得很快,脑子里迷糊一阵后又不由自主地想,皇上留下我不会就是为了做这事吧?
那他岂不是早早做好了打算,说不定在一见到我时,就对我有了想法。
那他怎的还有心思批阅奏章…难道他真能毫不费力地控制内心情感,连这等情动之事都能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安排好,该到什么时候进行就什么时候进行,时候未到便隐忍不发。
那还真是令我望尘莫及…
我俩站的这个位置离他平日里暂歇的惯用长榻仅有数步之距,若是他引着我往那边去,我可要想办法把他推开了。
虽然这很难,可我不得不这样做。
然而我正这么盘算着,他在我唇齿间缠绕良久后竟自觉退了出来,我刚睁开眼,他却又再俯身亲了我一下,令我猝不及防,心内又是一空。
他两眼饱含眷恋之情,好似极其不舍,我的自制力险些化零,我竟想主动延续方才那深深一吻。
我唯恐沉沦在他勾人的眼神之中,忙忙地低下了头,在他看来却是一副娇羞状。
他把我抱在了怀里,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应更像是框在了怀里。
又过了一阵,我挣开了他的怀抱,后退半步行礼,“臣妾告退。”
打破局面这样需有一定狠心的事,还是由我来做吧,皇上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处理,何必让他迫于无奈地赶我走呢。
皇上沉沉地一点头,我掉头就溜,可刚迈出几步,我却停住了。
我鬼使神差地回头向他道,“不论皇上在与不在,臣妾都会顾好自己和龙胎,皇上不必忧心。”
皇上凝眸看了看我,复颔首。
我原本只是想让他别有后顾之忧,我绝不会再有什么闪失,再出什么差池,可他神色间的低迷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我再道了句“臣妾告退”
便真的退下了,出西暖阁时歆儿唤了我声“娘娘”
,我却充耳不闻,直至恪勤殿外十数米远,我蓦然驻足。
歆儿跌跌撞撞的灌了一肚子寒风,稳住身形后问我,“娘娘怎么了?”
同时把斗篷给我披上。
我回头遥遥望向恪勤殿,长长地叹了口气,“也许本宫不该来此。”
歆儿难以体会我的心情,自也不知如何宽慰,只得呆呆地陪在我身旁。
我再度转向回永乐宫的方向,不多远的距离,今日更是格外的近,好似没走两步就到了。
冷冽的风刺在我脸上,我却连痛觉都没心思去感受。
两旁的黛墙青瓦,足下的灰砖,天上的密云皆成虚影,就好比一幅泼墨画,既写意,又故弄玄虚。
我虽身份尊贵,可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只显得无比渺小。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唯一可称道的便是知趣。
若是谁不想见到我,那我便不会去找他,还会离他离得远远的。
不论对方是出于何种缘故不想见我,甚或是有何苦衷,我不想去挖空心思地琢磨,也不愿耗费心力去了解,说与不说,见与不见,不过是一种取舍。
若是对方舍了我,我便也舍了他。
之后听说傅贵人的父亲最终接受了任命,赶在月底前带着一家老小赴浔阳上任。
这本是光耀门楣之事,若非傅斌为人固执,生生耽搁半月,还惹得皇上不快,傅贵人在宫中的日子定能好过得更多一些。
岁末将至,合宫上下都添了一丝喜气,我本也打算裁选布匹,为我的孩儿制备新衣,可我也有自知之明,由我亲手缝制的衣物,只怕是上不了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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