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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就要过春节了,阖宫都弥漫着一股喜气,皇上常来永乐宫陪我,接连下了几日的鹅毛大雪也未能阻断他的脚步。
我常与皇上一同在院前煨茶看雪,不时聊聊幼年趣事,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说,而他默默地听着。
我知道皇上幼时过得并不快乐,许多童趣之事他可能都缺席了。
这一日,我忽然不甘寂寞,牵起皇上的手闯入雪地里,满脸欢笑地对他说,“皇上可愿同臣妾一起堆雪人?”
洁白雪花犹在纷飞,他愕然地看着我,“堆雪人?”
闵公公与歆儿一齐拎着绒衣和帽子凑过来,一边为皇上与我穿戴上一边道,“皇上、娘娘可要注意身子啊。”
我知道他俩是想阻挠我与皇上玩闹,可今日我就想任性一回,便不管不顾地蹲在了地上,戴着毛绒手套把冰雪堆在一起。
歆儿亦蹲了下来,“娘娘不可…”
我置若罔闻,一把把皇上扯下,皇上只得蹲在我身旁。
我再对歆儿道,“赶紧帮忙。”
歆儿也只能听命,帮着我把周旁的雪都推过来。
我与皇上合力堆起一个大大的雪球,作为雪人的身子,后又堆了个小些的,置于其上,是为雪人的头。
这雪人足有孩童般高,圆滚滚的身子圆滚滚的头。
皇上起初还有些无所适从,提醒我还怀着身子不可太过胡来,可后边最卖力的也是他。
风雪中,我笑着对皇上道,“皇上,咱们似乎还需要两根胡萝卜和树枝。”
皇上转头望向早已加入我们的闵公公,“闵奉。”
闵公公赶忙道,“奴才这就去取。”
歆儿道,“闵公公不若奴婢轻车熟路,还是让奴婢去取吧。”
我点头应允,他俩便同去了。
从暖室里骤然跑出来时自然浑身都觉得冷,可待了这么一会儿又没闲着,身上寒意反倒被驱散了,而冻红的手和裸露在外的眼口鼻也没了知觉。
我与皇上皆身披一件湖蓝色斗篷,后头带有一个绒帽,衣长将至脚踝,相对而立仿若两株古树。
皇上含笑望着我,“朕从没有堆过雪人,这是第一次。”
我却笑不出了,“臣妾知道皇上自小不爱玩闹。”
可没想到此前连一次都没有过。
皇上笑得有些无奈,“朕幼时不想惹事。”
是怕侍奉的嬷嬷嘴碎唠叨?
我道,“臣妾以为皇上若是喜欢,自会在私下里悄摸为之。”
皇上道,“朕喜欢,但朕不愿畏首畏尾地去做一件事,朕喜欢的,自然要全心全意对待,光明正大地喜欢。”
我怔了怔,又不觉笑道,“皇上自然有皇上的想法,臣妾所能做的,便是陪伴皇上左右,为皇上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其实我说这个话,多少是有些脸红的,尽管我并不是第一次说了,好在我的脸已然被冻红,再红一点儿也区别不大。
皇上深深凝望着我,“乐儿果真这么想?”
他竟如上回一般十分动容。
我挽住皇上的手臂,笑道,“臣妾不敢对皇上有半句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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