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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再过两年,那位已过花甲之年的太医院提点卸任归乡,空出来的职位便将由他顶上。
所以说人还是要多行善事,所谓好心有好报,总有它的道理。
可我此时总不能说,我当年是怕皇上跟那个表姨娘家的小女儿一样骤然病逝才送药材给他的吧,这种带有诅咒性的言辞若在皇宫大内里出现,诅咒的对象还是当今圣上,那可是诛九族的重罪,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啊。
我只得另寻了个由头道,“那些药材皆是臣妾家中为给臣妾母亲治病而寻得,臣妾也不知管用不管用,又恰逢皇上那几日偶感不适,臣妾便想着送给皇上,让皇上试试…”
皇上轻笑道,“果然如此。”
我耷拉着脑袋,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皇上依然平和地望着我道,“朕说了,过去之事,朕既往不咎,皇后不必忧思多虑。”
我蔫蔫道,“皇上宽怀大度,臣妾不胜感激。”
皇上神色凝了一凝,转过话题道,“皇后今日服药倒是爽快,是因为有朕在的缘故么?”
我心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但明面上,我还是稍稍敛容道,“有皇上亲自监督,那药再苦,臣妾也甘之如饴。
何况那是安胎药,为了腹中之子,臣妾每日都会坚持服用的。”
皇上对我的认知与觉悟表示满意,又问我左臂上的伤伤势如何了,换药没有,还痛不痛。
我道,“皇上忘了,臣妾才说过的,臣妾幼时爱玩闹,诸如此类的皮外伤都是家常便饭了,这点伤痛于臣妾而言不算什么的。
大概两三天换一次药就好,过不多久结了痂再待其脱落,就全然没事了。”
皇上没好气道,“凡事不可大意,难道皇后非得要等到事情发展到无法转圜的地步,才懂得收敛身心,韫椟藏珠的道理吗?”
我挺直腰板道,“可皇上不能保护好臣妾吗?”
皇上顿住了,我接着道,“皇上若是担心臣妾,大可以为臣妾肃清宫闱,不叫包藏祸心之人苟全于宫中,使臣妾能随心所至,随性而往,而非一再劝阻臣妾,限制臣妾的出行。
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有人存心要加害臣妾与臣妾腹中之子,便是臣妾整日里躲在永乐宫中,闭门不出、谢绝来访,臣妾也未必能免受其害,保证自己与腹中孩儿安全无虞。”
我这番话发自肺腑,说得理直气壮,皇上一时间无言可辩,俊颜上那双凤目好似失却神采。
皇上怔了半晌方道,“想来朕便是如皇后心中所想一般无能,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周,明知她活泼好动,不喜束缚,却还要克制她的心性。”
这下轮到我懵然无语了,我是这个意思么?我怎么敢这么想啊,再说皇上在我心里一直都能耐得很,再没有比皇上更有能耐的了,不声不响地当了皇帝,立后纳妃,掌握天下人的生死,并且说要给我一个孩子便给了。
这“无能”
二字,压根儿与皇上沾不上边。
可我还没来得及解释,皇上便说要回恪勤殿去批折子,我向他提议用过午膳再去,可他推辞不肯,我就只好恭送他离开了。
想来皇上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所谓人心叵测,防不胜防,他又怎能世事洞穿,揭开每一个人的真面目呢?
我那些话,委实是过分地苛求了。
第16章人命攸关
我独坐榻上默默反省自己,妍儿见我唉声叹气,不由问道,“娘娘……
我独坐榻上默默反省自己,妍儿见我唉声叹气,不由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我道,“皇上走了,没人陪本宫用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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