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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襄觉得他似乎比她还要更平静,因为他不能在臣下面前失去一个君王的仪度,就像是兆佳福晋那样地轰塌下去。
人们忽而又让出了一条路,又一群年纪各异的白衣人涌进来,她仍然不认识他们任何一个。
他们就跪在雍正面前请他为江山社稷而节哀,君王要开始“悲恸不已”
了,怡亲王府的主事者开始将房中的人清场,一个个都跪倒了院中去致哀。
终于又有人想起了婉襄,想起她不应当为王府的主人穿丧服,因为她是天子的女人。
婉襄当然也不用到院子里去跪着,因为她不是怡亲王的儿孙。
她们把她带到了一处空置的院落里,让她一个人对着深夜里煌煌燃烧,却其实什么都照不亮的烛光。
她凑近了那烛火,感受它光亮的同时也感受着它带来的热意,比起伤心,她现在更多的是迷茫。
怡亲王薨逝了。
就这样一件简单的事,她不知道她究竟在搞不清楚些什么。
同样被送进这个院子里的人还有富察氏,在婉襄之后不久。
原来那群围绕着雍正的重臣之中,还有她的夫君弘历。
她也是一身白色,雪做肌肤,麻布为裳,若不是仲夏闷热,婉襄几乎要以为向着她走过来的是一个雪人。
走到近处,富察氏和婉襄福了福身,“请贵人节哀。”
婉襄不得不站起来还礼,“也请福晋节哀。”
她不想在这时候处理什么人情世故。
富察氏点了点头,她眼中有真切的悲伤之色,沉默着坐在婉襄对面,银缸的另一侧。
这一夜的灯花为她们的沉默与悲伤所压制着,一直到燃尽都不曾爆处一朵。
下人们进来换银缸上烛火的时候婉襄听见富察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艰难地舒展着她的腰肢。
“四阿哥过来便已经足够了,福晋又何必自苦。”
本来就已经惹雍正忌惮。
从婉襄的话语里,她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与偏向。
她也还是很诚恳地回答,“十三皇叔是国之栋梁,损失此等良臣,实是我大清之殇。”
这是真话。
“急躁容易出事端。”
她指的是四阿哥,这也是真话。
而后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隐隐传来的哀泣之声是这个夜晚永恒的旋律。
这哭声太折磨人了,婉襄想要摆脱,“已故多罗贝勒弘暾的福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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