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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
她在这里,他能感觉到的。
雍正眼中似有惊喜,他给她的,便只是他给她的。
他在她耳边哄着她,“把你的手给我。”
婉襄顺从地伸出手,他将她的双手都收拢在他心口,仿佛所有的感受都由将此而出,无关乎疼痛,只关乎欢愉。
但这根本只是一个谎言,他收缴的只是她疼痛时迷茫的意识,是她下意识反抗时可能会误伤彼此的力量。
他让她觉得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他吞吐着她的呼吸,掌控着天地的节奏,睁眼与闭眼之时皆被他填满,思维也都被与痛苦交织的欢愉揉碎成了齑粉。
骤雨打新荷,总有停下来的时候。
他并没有唤进宫人帮忙,抱着她入浴又出浴。
那些染着香气的热水从她身体上流过去,抚慰着那些旖旎的伤口。
结束之后他让她靠在他怀里,“婉襄,你可有什么心愿么?”
婉襄觉得他的声音有些伤感,不像喜相逢,倒像要分离。
她很疲惫,根本睁不开眼,却仍强迫自己看清眼前的一切,强迫自己记住它们,“倾盖如故,白首不相误。”
刚刚遇见的时候就像是故人一般相处,待到白首之时,回望前路,亦觉不负此生。
恋人太浅薄,他们终究来自两个时空,是她强占了刘婉襄的,总有一日要还。
“你会比朕多活很多年的。”
他毕竟不是那么年轻了,相遇太晚。
婉襄的声音是潮水褪去之后的干涸,“历史会记得您,乃至于您使用过的一件物品,比嫔妾久得多。”
他想起什么,自一旁取来一盏清茶,一点一点地渡给她。
看着她凭借本能贪婪地吞咽着,又问她,“饿不饿,要不要朕同样喂你吃些糕点?茶水房刚做的玉雪芙容糕,不必在朕面前忍着,像只小猫一般……”
婉襄没有回答,她的眼皮越发沉重,终于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雍正低下头来,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发心,还不肯让她睡去,“婉襄,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她知道他崇尚佛理,迷信因果报应,以八字算心腹臣工命运,见吉祥批语时方能放心。
现在他想要她的。
迷蒙之中,她终于找到了属于刘婉襄的记忆,犹如呓语一般,“甲午……”
她听见他有些郑重地说,“朕记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婉襄再一次在梦里听见了那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身旁空了一块,好像是坍塌在她心上。
有人说,“此时不必唤刘答应起身,她是朕的新妃嫔,辰时让人侍奉她去见皇后。
一切都注意些,别叫旁人觉得她恃宠而骄……”
嬉皮笑脸的那个一定是小顺子,“万岁爷,您才宠了答应主子一夜,若这也叫人眼红,岂不是人人都不要进养心殿侍奉您了?”
而后是一阵有些混乱的笑斥声,偏偏让她觉得安心的声音也在其中,“叫你师傅来收拾你。”
婉襄想叫他们不要吵,说话间隙片刻的安静制止了她心头向外冒的火气。
但那声音很快又响起来,“朕去上朝,待她见过皇后,回了承乾宫之后便派人在宫门前守着,无事不要打扰她——有事也不要打扰,诸事皆交由朕裁夺……”
他是天子,而找她的又能有什么事……
上马的将士拿绣花针,真有趣……
终于渐行渐远,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她想要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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